苗虎和一隊人馬急匆匆趕上來,苗虎道:“你不是說讓一柱香時間麼?”
藍崗無奈道:“好吧,服你了,快去吧。”
“好嘞。”苗虎和眾位隊員飛身上前,將剛剛落在地上的陳悔迅速圍住。
陳悔皺眉看過來,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
藍崗很會察言觀色,當即衝著陳悔喊道:“陳先生,我們別無惡意,我們是來幫你的。”
陳悔環視了一圈,發現為首那人竟是苗虎,是之前跟他匆匆對過一掌那人,陳悔對苗虎的神經質有些厭煩,但是轉念一想,剛才若不是這人的長槍,他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
想到這裏,陳悔也就不再說話,任由苗虎他們將他圍了起來。
“噠噠噠……”城主衛隊的衛兵也全部趕到,將陳悔和苗虎等人團團圍住。
苗虎和眾位隊員全都手持長槍一致對外,他們每個人神經都崩的很緊,麵對對麵黑壓壓的人群,眾人心裏都有些沒底。
……
惡水河畔
談秋平和兜帽人倆人相對而坐。
“所以說,齊忠才在知道袁未然重傷的情況下,就迅速發兵城主府,占了袁未然的老巢?”
談秋平點點頭:“可以這麼說,當時其他幫主都在爭搶青龍幫的地盤,隻有他直接奔著城主府去的。”
“那齊忠才想沒想過,如果袁未然沒走,他會怎麼樣?”
“嘿嘿,都說了嘛,袁未然已經重傷,齊忠才這人我曉得,為了點利益,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兜帽人冷笑:“這個老狐狸還真是一慣的殺伐果斷作風。”
“嗯,誰說不是呢,從齊忠才敢犧牲自己,讓齊福去搶地盤這件事就看出來了。”
看到談秋平老想著往搶地盤這件事上引,兜帽人笑了笑道:“所以說,你在這件事上出了很大的力?”
談秋平腦袋揚的老高:“那當然,當時我可是主力,鬆可可他們的幫派就是我攻下的。”
“哦,這麼說來,煙火也是這麼得到的唄?”
“對。”
“所以你殺了他們麼?”
“嗯?沒有,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我不知道,反正跟我是沒有多大關係。”談秋平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小,他看到兜帽在提到碎骨幫的時候,身子前傾,表現出明顯的關心模樣,當即隱隱猜到,這個人應該跟碎骨幫關係不小。
“那你再講講陳悔的事情,我對這個人比較好奇。”
“哦,說到陳悔啊,這人就奇怪了,他功夫應該不差,但神奇的是,他之前一點名氣都沒有,就好像憑空出現在了這裏一樣,嗯……”談秋平想了想道,“對,他就好像你一樣,突然出現。”
“嗯,你分析的不錯,這個人有很大的可能是外麵來的。”
聽到這話,談秋平眼前一亮,他趕忙抓住這個話頭接著道:“那這麼說的話,這個惡水,也是可以通過的咯?”
兜帽人悶悶地笑了起來:“我懂你在耍什麼心思,你好好表現,我到時候可以考慮帶你走。”
“真的嗎?”談秋平激動地站起來。
兜帽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接著問道:“一開始,齊忠才將陳悔當寶貝一樣伺候著?”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談秋平悻悻地坐下,他雖然心裏著急,但是沒有表現出來,仍認真答道:“嗯,倆人一開始的關係很好,但是後來嘛……嘿嘿。”
“後來怎麼了?”
“我在逃亡的過程中,見到一件事,齊忠才的手下設套讓陳悔往裏麵鑽,想一把弄死陳悔。”
“嗬嗬,這個老頭,這是穩固了天下,便急著鏟除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唄。”
“嗯,也許吧。”
“哎,我之前是真沒發現齊忠才是這麼的雄心勃勃。”
“嗯,我也沒想到。”
“好啦,咱們也吃飽飯了,該活動活動了。”兜帽人站起身,拍了拍身後土,轉身便走。
談秋平趕忙跟上道:“主人,咱去哪裏啊?”
兜帽人抬頭望了望遠處的文多堡城池道:“咱們去見一見文多堡新一任當家人。”
“您是說齊忠才?”
“嗯,我想看看,他是怎樣的雄心勃勃,然後再順便問他點事情。”
“可是……齊忠才他現在貴為一誠之主,咱們哪裏能說見就見的呢?”談秋平在監獄關的時間不算長,但是恰好他被關進去的這些天正是文多堡劇烈變化的幾天,所以,對於齊忠才現在還在城主府外麵的道上躺著,城主府與陳悔之間的明爭暗鬥,他還是不太了解,所以,他講出來的事情有一些並不完全符合事實。
聽到談秋平問話,兜帽人隻說了兩個字:“嗬嗬。”然後轉身背著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