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道現在吳簫任然是不願承認,那位所說,索然種種跡象甚至是確鑿的證據都表明,那位所言非虛,但從心底吳簫還是下意識的將他與自己明確的區分開來。
再加上吳簫有些懶散,所以也隻把那功法當成強身健體的“運動指導守則”,每天例行公事的練上那麼一兩個時辰。
“汗,這麼一座宅子,該有李修家附近的公園那麼大了吧。”吳簫一邊觀賞著李府還算宏偉的建築,一邊在心裏不住的鄙視著這座豪宅的主人:“真是不明白,怎麼有錢人都喜歡把房子造的那麼大,難道他們就不覺得住那麼大的房子會寂寞空虛冷嗎?”
吳簫可不敢去那些老爺少奶奶住的地方瞎溜達,難保要哪位主兒失眠睡不著給撞見,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責備兩句打一頓那是輕的,要是把他給掃地出門,那就阿彌陀佛了。所以吳簫往那人煙鮮至的後花園溜去。
“站住!”
吳簫剛剛走到一半,便聽見一聲厲喝,直接把吳簫給嚇了個透心涼。
吳簫頓時在心裏罵開了:“哈裏個路亞的,上帝啊,你怎麼能夠這麼玩我?”
一時間,吳簫還真有點後悔:“你說我好好的在廚房呆著不好,偏偏耐不住寂寞要出來瞎溜達,這下出事了吧,吳簫啊吳簫,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雖然吳簫現在被嚇得有些內分泌失調,體內係統混亂,但是他淡定哥畢竟是淡定哥,隻見吳簫慢慢的回過頭來,向著不遠處的那人拜道:“不知,大人有什麼吩咐?”
隻見那人並沒有答話,吳簫一時好奇便抬頭看去,隻見那人不知什麼時候竟來到了吳簫的麵前。吳簫嚇了一跳,還以為那人是要收拾自己呢,頭皮瞬間發麻。
來人是一位三十幾歲有些清瘦的男子,隻見他疑惑的看著吳簫:“浩辰?不,不對!”那男子臉上短暫的驚訝之色過後便是一陣思索。
隨後,他忽然伸手向吳簫抓去,吳簫隻覺得一陣無形的怪力襲來,自己便覺得渾身向被定住一般。
中年男子像抓小雞一般的把吳簫拎了起來,吳簫隻是感到雙眼處一陣勁風襲來,等他睜開眼時便發現自己已近處在一間,黑漆漆的屋子中。
“你叫什麼?”那中年男子開口了,聲音顯得有些陰柔。吳簫環顧四周,心中便覺得有些不妙。
鑒於方才,那中年男子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自己製服,吳簫心中忌憚無比,況且敵我實力未明,也不便輕舉妄動,便裝出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大…大人,小的隻是迷路了……”
“我沒問你這些,你叫什麼?”中年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煩的對吳簫說道。
“小的叫何須問。”
“何許人也?家中情況?”
“本…地人,自幼是個孤兒。”吳簫一邊回答,一邊在心裏悱惻道;“你這是查戶口嗎?nnd,查戶口的都沒你難麼囉嗦!”
隻見中年男子忽然向前扶起了吳簫,笑著對他說:“小兄弟,別怕,我非但不是來責難小兄弟的,反而是給小兄弟送財來的。”
吳簫看著中年男子臉上那隱隱有些陰森的笑容,心底頓時冒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送財?”
中年男子從懷裏拿出一個鼓鼓的袋子給了吳簫,隻見裏麵滿滿的全是三皇幣,這是吳簫心中那不詳的預感越發濃重了。
隻是當著這位明顯不是什麼善類的男子,也不敢表露出什麼,吳簫深深知道,現在他唯一所做的就隻能裝傻,稍有不慎,自己的小命可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吳簫誇張的叫了一聲:“娘啊,這麼多錢?大人,您說,什麼事,隻要我能辦到的上刀山下油鍋……”
似乎吳簫的表現令中年男子很滿意,隻見男子笑著說:“不用那麼做,我隻需要小兄弟扮一個人即可。”
演戲這種事,對於吳簫來講那是小菜一碟,殺手在執行任務之前免不了要扮演不同的角色去接近目標。大到高官老總,小到販夫走卒,幾乎沒有什麼角色是吳簫沒有扮演過的。
此刻,堪比奧斯卡影帝的演技自然輕易的將眼前這位中年男子給蒙了過去。
而且,在對話之間,吳簫更是透露自己乃是本地人氏,目的便是讓來人心中多一絲顧忌,使之不敢輕易的對自己下殺手。
雖然,這絲顧忌是這麼微不足道,但可以讓自己多一分活命的機會,吳簫當然不會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