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極為雅致的廂房內
進入廂房後,唐穎忽然開口道:“這個賭坊不簡單。”
說完,她的雙手快速的結出一個個咒印,一個個深奧無比的紋路慢慢在唐穎身前顯現,紋路如銀龍般在半空中飛舞,快速的組成了一副奇怪的圖紋。
當形成圖紋之時,吳簫感到了一股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力量瞬間籠罩了整個房間。
“這就是法陣?看上去好像很複雜。”吳簫摸了摸鼻子,好奇的對唐穎問道。
唐穎完成了法陣之後,也不理會吳簫和李修,擺著大字躺到了床上,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
李修忍不住開口道:“我說,唐穎啊,要注意淑女形象!你這不是在誘惑我嗎?放過我啦,好不好?”
“噗——”李修突然語出驚人弄得吳簫一口茶水頓時奪口而出,隨後便一臉怪異之色的看著李修,挑了挑眉毛說道:“你們……進展未免太快了吧。我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啊。還有,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啊,一定要做好防範措施啊。”
吳簫剛說完,剛剛還一副死人樣的唐穎立馬從床上翻身起來,一把掐住吳簫的耳朵,用力一擰,一邊還惡狠狠的說道:“你個色狼加混蛋,居心不良的家夥,胡說什麼呢?”
“痛…痛!姑奶奶,貌似居心不良的可是那位貌似忠良,實則邪惡無比的李修同誌啊。”吳簫捂著耳朵邊向唐穎討饒,同時還不忘要將禍水東引。
可惜,唐穎似乎不怎麼吃這一套,還是對吳簫不依不饒,手上的力道頓時有加重了三分。最可惡的就是那貌似忠良的李修了,在一旁幸災樂禍,好不自在。
“姑奶奶,我錯…我錯了。快放手,不然耳朵要掉了。”
唐穎輕輕哼了一聲,隨即鬆開了手說道:“現在馬舒正時刻遭受著色魔的覬覦,你竟然還調戲本姑娘,其心可誅!”
唐穎一說完,李修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剛剛還比較輕鬆的氣氛瞬間變得沉悶了下來。
三人都沉默了起來,最終還是吳簫首先開口道:“馬舒…她到底怎麼了?還有,柳雅呢?”
“說來話長,不過,我覺得還是先說說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吧。”李修坐了下來,給自己和吳簫分別到了一杯茶。
吳簫接過茶,淺淺的喝了一口,臉上的無奈之色漸漸濃重了起來:“我這破事也說來話長啊,總之,我現在時刻被人監視著。稍有不慎,不止是我,恐怕你們也會性命不保。”
“你招惹了什麼勢力了嗎?”唐穎好奇的問道。
李修聽了唐穎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恨色,冷聲說道:“我絕不會讓他們動悶葫蘆一根汗毛!”吳簫見李修的神色有些異樣,心中立刻閃現出了一個想法,便試探的問道:“馬舒的事…是不是因為某個不可招惹的勢力?”
聞言唐穎和李修皆是神色一黯,雖然她們都沒有明確回答吳簫,但從他們反常的舉動來看,吳簫便知道自己應該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他又轉念想到了柳雅——兩人從相遇到現在,幾乎很少提到柳雅,這是不是代表柳雅已經……
吳簫不敢再往下想,這時,他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慌亂之色,急忙向兩人問道:“柳雅呢?她是不是……”
李修見吳簫情緒有些失控,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和聲道:“放心,柳雅現在很好,她日後必將在這裏飛黃騰達。”
吳簫聽後,神色頓時一鬆,他吐出了一口濁氣:“那就好。”說完,激動的把茶杯裏的茶一飲而盡。
不得不佩服吳簫的演技實在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無論是剛剛與唐穎的嬉笑怒罵,還是此時作為徐夜所該有的反應,全部都一應俱全。
難得的是,李修與唐穎根本沒有一絲的懷疑。不過,這也屬正常,畢竟李修他們嚴格來說還隻是一群涉世未深的孩子,如何能與吳簫這個變態相比。
“我沒有得罪什麼實力,而是很不幸的卷入了他們爭奪權力的陰謀之中,情況比馬舒好不到那裏去。”吳簫歎了一口氣,從懷裏拿出一塊鐵製令牌,而那令牌上刻著一個“李”字。
東皇帝國規定,凡是平民所用之令牌隻得鐵製,若有功名在身則可以用銅製,視官階高低,性質的不同,令牌的重量、大小和樣式規格都有嚴格的區分標準。
譬如,文官用黃銅,武官用青銅。一般貴族所用的令牌是銀製,而擁有皇室血統的貴族所用的令牌是純金打造,最後皇帝的令牌則是用一種名為紫天神晶的珍稀材料打造而成,獨一無二,世間也隻有皇帝一人可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