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鬼起床了!這麼大的人還賴床,真是的!”唐穎的聲音將吳簫從思考中拉了出來。吳簫連忙斂神,隻是令吳簫驚訝的是,原以為長夜漫漫,竟然這麼快就天亮了。難道這竟然無意中詮釋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唐穎見到吳簫,剛想好好數落他一番,隻是……
“你好像有些不對勁啊。”唐穎轉而托著下巴不停的打量著吳簫,一邊還在嘴裏還不停念叨著:“不對勁啊,不對,不對……”吳簫實在忍受不了這種被人當成試驗品的感覺,伸手給了唐穎一個“爆炒栗子”沒好氣的說道:“看什麼呢?”
出奇的是,唐穎一反常態,並沒有和吳簫計較反而一臉認真的問道:“你的氣息怎麼變得這麼強?比當初的呼爾赤都要強上不少。”吳簫苦笑道:“昨夜一不小心就突破了唄。”唐穎聞言,很沒有形象的爆了句粗口:“靠!你坐火箭的?”
吳簫很是無語,隻能聳了聳肩,說道:“別問我為什麼,因為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再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接下來我們該怎麼才能混進城主府。”
城主府的知名度這麼高的地方,吳簫與唐穎幾乎沒花什麼功夫便找到了。原先兩人計劃先在城主府附近踩點,了解下各方麵的情況後,等到夜深時再行動。
“腐敗!(靠)!”不料兩人見到城主府後立刻就齊聲大罵。當見到眼前那巍峨的建築群,兩人心中所有幻想瞬間被無情的粉碎。
吳簫看著城主府不由的感歎道:“要想買得起這房子,我看就算我從侏羅紀開始存錢也是枉然那。”唐穎聽了吳簫的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還有心情在這開玩笑?還不快想想辦法!到這裏麵去找馬舒,等找到人那得是猴年馬月啊。”
吳簫沒有回答唐穎,反而笑道:“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公務員的待遇這麼好,你看將來是不是有必要也弄個公務員當當?”唐穎看見吳簫這一幅不溫不火的樣子就來火,一把掐住吳簫的耳朵咬牙切齒道:“馬舒現在身陷於水深火熱之中,你這家夥還有工夫在這裏白日做夢。”
吳簫吃痛,捂著耳朵叫道:“我說姑奶奶,你這喜歡掐人耳朵的壞習慣要是不改改,這輩子就別指望能嫁出去!”
唐穎絲毫沒有動怒,反而笑了起來,隻不過這些笑容在吳簫眼中,恐怖程度不下於在午夜獨自一人看《午夜凶鈴》。
隻見唐穎笑得格外燦爛,一邊笑一邊柔聲道:“我嫁不嫁得出去我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現在你的皮一定很癢,嘻嘻。”不一會兒,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便響了起來。
吳簫的慘叫引來城主府門口的守衛的注意,隻見幾名頭戴鐵盔,身穿鐵甲的守衛聞聲走來,對吳簫他們喝道:“城主府重地,閑雜人等一律不得大聲喧嘩,違者重責五十軍杖!”
“嘿嘿,軍爺見諒,我這婆娘性子烈,這不……”
見到守衛,吳簫趕忙從懷裏掏出幾枚金幣一邊賠笑一邊不著痕跡的把金幣往其中一位帶頭模樣的守衛手裏塞去。那守衛見了金幣,臉色頓時就緩和了下來,瞥了一眼唐穎,又看了看正賠笑的吳簫說道:“嘿,這小娘子倒長的水靈,你小子有福啊!”
“嘿嘿,軍爺說的是,軍爺說的是。”
“但就是潑辣了一點,這女人嘛,就和馬一樣:你不騎,它就給你耍性子。帶回去好好調教調教,別給男人丟臉!”說罷,便收起金幣轉身離開了。
那守衛剛一走開,唐穎就“哼”了一聲,神色不善的對吳簫罵道:“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吳簫這次並沒有和唐穎鬥嘴,隻見原本還嬉皮笑臉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凝重:“連區區一個守大門的修為都至少是化神境界,憑我們這點微弱力量想救人,真的是比登天還難。”
原來剛剛的一切都是吳簫故意為之,為的便是探一探守衛的虛實,隻是這一試幾乎是讓吳簫絕望,他剛剛根本無法探測出對方的實力,也就是說對方的實力在吳簫之上,而他現在修為在修靈巔峰,換而言之對方的實力至少有化神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