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丈玉台上,一下子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是在歲月的力量下早已受損的聖級兵器,也可以殺死很多絕頂高手,何況,這三生鏡,傳聞經過三生教舉教祭煉久遠歲月,威力更勝以往。
“將這三尾妖狐留下!”王陽戰冷漠無情,攜聖器之威,威逼吳簫。
在這生死關頭,吳簫神色變幻莫測,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目光閃爍。他的心中有些惱恨,同為妖族,自始至終都是一語不發,哪怕此人隻是表明下態度也可,自己何必承受如此大的壓力呢!
景問一方光是為了太一帝君便已經受敵太多,此時若是再明目張膽的幫自己,恐怕……
那老不死的逼人太甚,吳簫很清楚,一旦自己服了軟對方必定會得寸進尺,到時自己的下場也不見得會好到哪裏去。
忽然,吳簫沉聲一喝,天滅劍再次出現,此番古劍一出,整個古墓之內都是一陣動蕩,那三生鏡竟然開始龜裂,一條條的裂紋布滿了鏡麵之上。
古劍剛一出現,便是給眾人太多的震撼。
“他怎麼有這等寶物!這可是堪比皇器!”這是在場不少人的疑問。
聖器之上乃是傳說中的神器,但有些神兵早就超出了聖器的範疇,但卻沒有達到那神器的層次,所以後人便皆將此類寶物稱之為皇器!
這皇器,雖然無法複蘇,不能發揮出蓋世神威來,但隻要不是用來對付太一帝君這等人物,橫掃眼前的人,這點威勢就足夠了。
“你那把破鏡子有什麼好顯擺的,頂多也就能留給女人梳妝打扮用。”吳簫雖說著俏皮話,但神色依舊冷漠如冰,提著天滅劍向前走來。
在其頭頂上方,先前從石棺內衝出的物體旋繞左右,垂落下成千上萬道烏光,如雨簾一樣密集,絲絲縷縷。
所有人都避退,皇器那可不是隨便說說嚇人的,自古至今,不過幾件而已,絕不出十指之數。
皇器,一旦催動起來,即便不能複蘇,也可以大殺四方,誰能擋住?!
“把你那破鏡子衝我這英俊無匹的臉上照來試試看,讓我瞧瞧是不是又變帥了。”段德頂著陶蓋向前走。
三生教主王陽戰一臉的晦氣,其他人也都覺得倒黴透頂,跟出門踩了一腳屎一樣,這個猥瑣的胖子太招人不待見了。
“見我好欺負是嗎,我家主人不發威你們真當我們是病貓了!”白狐也是機靈,雙手叉腰,一臉凶相的瞅瞅這個,瞧瞧那個。
最後,她盯住了額骨被吳簫踩癟的蕭應龍,道:“媽的,那個腦袋被門擠扁的家夥,剛才不是讓老娘做寵,你現在給我滾過來!”
這狐狸的嘴巴真毒!許多人心中詛咒,說話太不是東西了,簡直屬於那種打人專打臉,罵人專揭短的混蛋。
一旁的蕭家族長的臉都給氣綠了,但是卻也沒轍,他還真怕這吳簫出手,一件皇器祭出來,誰都暈。
“還有那個老白毛,你不是想要我手中的寶燈嗎,繼續搶奪啊?”白狐又盯住了王陽戰。
三生教主跟吃了個死耗子一樣,鬧心的要命,他不知吳簫修為如何,但方才景問已經表明了態度,先不說自家的聖器已損,萬一東皇那邊的人動怒,就不美了。
“咚!”
白狐從來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剛才被人覬覦了半天,此時吳簫祭出天滅古劍,氣焰頓時有些囂張。
一股壓塌萬古的氣息彌漫,天滅古劍的劍意就是天下最恐怖的毀滅之力,可滅天地萬物。
蕭家族長二話沒說,將斷腿繼續上,頂著十幾件靈器器,直接從萬丈高台上跳了下去。
王陽戰以那殘損的古鏡裹帶幾位本教精英,化成一抹流光也是一退數百丈遠,遠離了中心區域。
一件皇器,一片朦朧,如同有生命一樣,上麵的一道道如淚痕一般的神紋居然在流動。
眾人毛骨冰寒,雖不知這柄兵器的來曆,但這表現夠讓人毛骨悚然的。
那景問不動聲色傳音道:“別逞強了,這皇器所耗甚巨,你們能自保就夠了,那些人乃是這片大地的主人,不可能都壓製住。”
“鏘!”
不遠處,一套黃金戰衣浮現,閃爍衝霄的光芒,出現在古華皇主的身畔,它呈人形,手持黃金聖劍,背負黃金神弓,竟有生命波動。
絕世神衣通靈,為傳世聖兵,以神物鑄成,可永世長存下去!
吳簫心中凜然,他曾在古籍之中見過這件神衣,這乃是東皇帝國的死對頭,大夏皇朝為入四絕三凶所鑄造。
“不愧是遠古傳承的神朝,帶了一件如此強橫的神衣!”許多人倒吸冷氣。
它形狀似人,黃金神光絢爛,仿佛是一尊活著的遠古神明,讓人發自內心的敬畏,忍不住想跪拜下去。
“轟!”
神力洶湧,朝氣蓬勃!南嶺妖主的身邊,出現一日一月,璀璨奪目。
日輪一動,如龍吟九天,一片刺目,照破萬物。月輪一動,似鳳鳴九幽,清輝如水,溢滿天地。日月雙輪如真正的日月當空。
這亦是傳世聖兵,可以不朽,早已有了生命波動,為南妖一脈十五萬年前的一位蓋世聖人所留,人間罕見。
“刷!”
另一邊,佛光衝霄,沙門一位神僧頭頂上方,出現一尊一米多高的佛塔,共有七層,為岩石築成,卻可鎮壓天地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