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武他們之所以敢這麼膽大妄為,全是借了江魁的膽子。事實上江辰雖然閉目納涼,可聽力早就比常人強出十倍。他提前便對江武等人的舉動了如指掌,也知道江魁就躲在弼獸宮的牆角處偷偷注視著這裏的一切。(PS,一直以為設的定時,錯過一天,不過大家放心,以後絕不會發生這種情況)
江辰想用廢物的評價把江魁逼出來,誰料那貨保持著不要臉天下無敵的風格,始終躲著不出頭。
老大受辱,江武自然得表表忠心,當下也不廢話,捏著拳頭叫囂道:“小崽子,就算是二小姐指定的,可你終究是個門外奴,二小姐懶散慣了,不會管家。今天我江武就替她清理門戶,嚐嚐小爺的拳頭。”
呼呼兩聲,江武抬臂揮拳而出。
江辰冷喝一聲,伸手抓住江武的拳頭,使勁一擰,江武登時疼的嘶啞咧嘴,整個人開始癱軟下去。
“憑這兩下子就想要教訓我?”江辰突然鬆手,一腳踹了過去,結結實實的踹在江武腹部,後者一聲慘叫,倒飛出三米開外。
江辰呼嘯而去的腿風,直踢的江武痛哭流涕,好像腹內的五髒六腑都要開裂了一番。即便如此,江武也咬牙起身,大叫一聲,施展出“擒拿手”照著江辰胸口抓去。
麵對江武的攻擊,江辰不避不退,對著襲來的拳影轟出了兩記重拳。在力量上,江辰擁有絕對的自信。
果然,江辰的每一拳都盡數破去了江武淩厲的拳風,砰砰砰,連續三拳都精準無誤的打在江武身上,最後一拳,直打麵門。砰!江武像失去重心的沙包一樣倒飛而出,嘴角紅腫,門牙都被打掉了幾顆。
江辰的幾拳徹底把江武打的沒了脾氣,旁邊的兩人看的瞠目結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輕舉妄動。江武可是護衛總管啊,身手自然是在他們之上的,誰也不會想到,堂堂護衛總管居然被一個其貌不揚、新來乍到的奴仆幾拳打蒙圈,這個震撼勁,任憑誰也回不過味來。
“你敢打我?”江武擦著嘴角的血跡,瘋狂的咆哮著,對著兩名隨從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都他娘的給我上。”
“上?你小子還不服是吧?”江辰快步迎上,一把揪住江武的衣領,奮力一提,跟拎小雞一樣把江武提在半空,江辰嘿嘿獰笑,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躲在宮牆外角的江魁,轉而繼續對江武怒道:“剛才你是說把我趕出萬獸山的吧?”
“我呸,是老子說的。你沒有資格做我們的主。”江武被拎在半空,沒有半點收斂,反而破口大罵,唾沫星子對著江辰飛濺。
尼瑪!口水逼!江辰再次鬆手,直等江武落地之際,猛的一腳踹出,江武的罵聲戛然而止,片刻後,鼻青臉腫、口血直流的江武搖搖起身,他已經被打的暈頭轉向,掙紮了幾下後最終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江辰是地元六重境的選手,有精靈聖王鼎的護佑,身體素質早已異於常人,別說是同級別的對手,就算是地元七重境的修靈者在力量這方麵都不是江辰的對手,區區一個煉體境的江武,又怎能入得了江辰的法眼。
隻是那江武被揍得可憐不堪,旁邊呆若木雞的兩個隨從後脊梁發麻,不知是上還是不上,一時間愣在原地猶豫不決的看著牆角方向。
俗話說打狗還的看主人,躲在暗處的江魁萬萬不會想到江辰竟然敢動手,既然動手了,他這個當大哥的就得出麵,畢竟以後還要帶著弟兄混的不是?
看著江辰反客為主,囂張跋扈的樣子。江魁終於忍不住走了出來,不知是喜還是悲,大帥逼一邊走一邊拍手稱讚,道:“好啊好啊,自不量力的家夥居然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了,江辰,今天不管如何,你必須滾出萬獸山,我會讓你知道這裏是誰在做主。”
江辰沒有理會江魁的無傷之言,繼續走到江武身邊,一腳踩在他的臉上,說實話,自從上次江辰踩了風逍遙的臉後,已經徹底喜歡上這種扮豬吃老虎的感覺。
江魁一看,臉色劇變,怒道:“放開他。”
“你說什麼?”江辰用力踩踏,腳底的江武發出嗚嗚的哀嚎聲,隻看那鼻涕口水早已混為一團,帥氣的臉盤已經變得血跡模糊。這等淒涼的場景,恐怕江武這輩子都想不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江魁本人也是一怔,江辰的膽量跟實力已經大大超出了他預想的範圍。江武昔日是江門天波府的護衛總管,修為雖然保持在煉體境,但他的身體也能抵擋匹馬之力,在凡俗人中相當於大力水手一般的存在,如今卻被江辰踩在腳下動蕩不得。江魁認為,就算江辰自詡是地元六重境的修為,可其中必定有詐,以江辰那種小人得誌的奴仆,大多是自信心膨脹之輩,吹吹牛也在情理之中。到底是不是六重境的修為,等下試一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