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事他不敢當,就這雪月風花、胡楊插柳的歡合之事,他可是馳騁花田的高手。
這女人呐,自古就有‘千嬌百媚柔中生,亂花漸欲迷人眼’的豪客名言。感覺不同,味道自然不同。趙侯擁度過的無數良宵暖夜,那都屬於他自己的索取,從來沒有女人主動的給予,時間一長,愈發覺得無趣。
再說了,吃飯還有膩歪的一天呢,長時間吃葷的人,偶爾也會懷念啃白菜幫子的日子。
總之,趙侯擁之於女人,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不用想,在這年頭,能看得上他的女人,不是被逼良為娼,就是強顏歡笑,予取予求,討取賞錢。
對她們來說,趙侯擁這種傻白甜,正合脾胃。
咱們不得不承認,趙侯擁是暴發戶。任性,犯賤是人家獨有的特性,正是如此,魔秋水的冷漠卻讓他內心深處的那種征服欲變得更加強烈。
趙侯擁強忍著內心的騷動,泰然自若的捂住折扇,人模狗樣的打量起廳堂的陳設布局,心中卻是幻想著,推倒那顆翡翠玉白菜的酣暢快感。
魔晴風饒是一陣口舌,才把女兒哄的坐下,宴席雖然一波三折,總體還算順利,花父再三敬酒感謝趙家對連城的提攜。在老花眼裏,眼前的這個上門女婿,就是上天派來的拯救天使,既是掌管他財路的財神爺,又是決定他門庭顯赫的文昌公。
魔秋水言語寥寥,趁別人把酒言歡之際,便尋了個不勝酒力的借口提前退席。
男人醉酒,義湧心頭。花晴天紅腫著老臉,笑眯眯的指著趙侯擁說道:“賢侄,你是好樣的,今天老夫請你來,主要是談你跟秋水的事情。”
趙侯擁的前胸緊貼著桌沿,給這位準嶽父大人斟上酒,道:“花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件事全憑長輩做主。”
花晴天擺手道:“嗯,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回頭親自去跟你爹擬訂時日。”
“定什麼定?我不嫁。”魔秋水從屏風後大步流星的闖了出來。
趙侯擁一聽這話,疑惑的問道:“魔叔,這……”
“賢侄,你別聽她胡說。”魔晴風忙著打著哈哈,回頭朝女兒擠眉弄眼。
“爹,你瞅啥?我跟瑤天連已經私定終身了,反正我不管。”魔秋水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紅唇撅起,臉頰微潤,雖是素妝,卻是嬌豔欲滴。
魔晴風登時翻起了白眼,朝管家狠狠的遞了一個眼神。
要說,還真是當管家的有眼力勁,忙著上前賠禮道:“趙公子,我們家小姐想來是喝醉了,我讓人扶她回去休息。”說完,親自拉起魔秋水奪門而去。
“賢侄,秋水耍酒瘋,你大可不必理會。唉,我這女兒,從小被我慣壞了,將來你可好好好的管教呀。”花晴天佯裝無奈的抹了一把鼻子,看樣子,大有老淚縱橫、倚老賣老的架勢。
“呃,哦,嗯哈哈,叔父放心,我一定會用心去調教她的。既然秋水醉了,那我親自去做個醒酒的湯,給她送過去。”趙侯擁滿麵柔情的說著,魔晴風聞言大笑,樂不可支的說道:“如此甚好,你這般貼心,老夫很是高興。侯擁啊,你以後就不用喊我叔父了。”
“那……那小婿先去熬湯。”趙侯擁起身,行禮、告退。隻是他一出門,整個人的臉色立即變得陰晴不定,瞳孔微縮,一絲寒芒稍縱即逝。
海蜃天山,火狼魔窟西南角的小島之上,江辰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你們幾個,趁著上去搜身的時候給我果斷廢了那小子,為山本殿下雪恥報仇!”宮本正雄低聲細語的跟正要上去搜查的一些師弟傳遞著密語,他隨即意念傳遞,又對著那劍風九禦的九人說道:“他廢了我們殿下,如今還要想著辱沒我拜火神龍教的名聲,絕對不能讓他留著,否則遲早對我們是個禍害!”
“宮本師兄此計甚妙,師弟們,走,我們去會一會那江辰!”劍風九禦之中排行第一的那個弟子收起了外斂的滿身殺氣,轉而換了一副笑臉和善的麵孔,有說有笑的著領著他那其他的師弟,走到了江辰的麵前,前後左右團團圍住,還假情假意的拱手賠了個禮,然後就伸出一雙雙鹹豬手,順著江辰的內府部位探了上去……
“哼,包藏禍心的家夥,當我不知道麼?”江辰冷哼一聲,陡然間,三道互相膠著的光芒巨珠,嗖嗖的從江辰的內府部位爆炸而出,一刻間,疾風驟雨,那些貿然闖到他四周六個劍風九禦裏麵的劍者被無情的席卷在滔滔不絕的氣海風暴之中,強悍汙濁的仙鼎之氣快速淨化並且控製著他們的心靈,短短片刻,包括清靈散都無微不至的鑽到了他們的內府、頭腦跟氣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