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重劍勢鋒,又搭配精決無比的招式跟靈蛇迅捷的劍決,那威力是相當的不得了。再者,如果你認為重劍走的是力量流,那就悔之晚矣。其實走的是魔法力,釋放出去的力量不是單純的罡氣元力,而是精神力量。一般人看到這樣的攻勢逼至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會是集中精力,集全身力量來抗衡,到最後臨死才反應過來,對方是精神攻擊,因此隻能含恨認命,抵擋不住其鋒的高手,往往下場不是被刺的多麼慘烈,而是儲存精神氣元的大腦首先被誅滅了靈動的脈搏,也就是腦死亡!!
得益於此種劍術的收益,張道善覺得即便是劍宗的神技也不過如此,所以自作主張,也是為了實現自己當年的夢想,就給自己的絕學冠上了一個名稱“一劍避世”跟仙劍門“一劍隔世”僅有一字之差,意思再明白不過,就是說:“劍宗的神技沒什麼,我也能獨創神通!”
張道善獨步而下,居高俯衝,仰仗巨劍之氣勁,就對著江辰欺身而上,當此時,風雲突變,天生驚雷,倚天之劍在他的手中豁然揚起,他麵前出現了一個倒立的漏鬥形態的空間氣場,跟一個旋風鑽頭一般,先行順著地麵劈下。
隨後,巨大的劍芒如一顆璀璨的光明星,釋放出奪目的青色雲層,連同劍刃上的能量幻龍都一並朝著江辰的罡氣護盾斬落了下來。
張道善所言不假!他的確有資格麵對低級的高手,或者平等水準的地仙,做到一招製敵,他的重劍能量誇張乖巧,卻殺機畢露,劍鋒破空,就是的天地晦暗,萬裏雲空慘然失色,好似撼動了整個大地跟九天,唯恐在縱橫的經緯棋局上,給破開一條劍刃的星河。
張道善是長生,量級單位就不一樣了,他的力量少說也有三四千萬鈞,換而言之,任何一個道統高手正常時候是三百萬鈞,突破到長生,迎來一個力量的泉水爆發,提升八九倍或者十幾倍並不算奇跡。
同樣,重劍上挾帶的勁道看起來也就是四千多萬鈞,知道其中道理的人會發現那是虛無的精神力,可修為不深的人,無法分辨,隻會認定那是仙道法力的大概氣勁,都會提全身猛力去招架的。
得意的成名絕技,從天劈斬,張道善的臉上綻放出唯有他才能獨尊生靈的猙獰笑臉,他要通過這一戰,揚眉吐氣,趙延慶跟霹靂他們被秒殺,那他就再來一個更讓人驚爆眼球的瞬殺,徹底讓他張道善成為仙道中人的才子,也會被太元的尊者定義為門派的希望。
一切的恩與怨、利益與糾紛、瓜葛及不滿,都傾注在這一劍之上了。
江辰秀外會中,罡元之力隱到了內府,從而悄然轉動起三座仙鼎,表麵看起來不動神色,實則他已經開始調集仙鼎內部的法力準備隨時衝出去跟張道善對決,同時,也打開了那個神邸殘卷。畢竟對方是一個地仙巨頭,保不齊會在劍刃中使用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呢。
完全之策都準備好後,江辰就把氣勁注入到三鼎跟寶劍之上,順勢一招倒反金芒,劍刃未現,人已穿破了張道善氣牆的阻隔,迎近了過去。劍氣縱橫,穿梭雲霄,在半空中炸顯出青出於藍的能量氣波。
雙重氣瀑爆壓在一起,就像是兩朵仙殿又似兩團仙道法力的真元,在沉浸窒息的虛空裏麵發生了猛烈的爆發,若非江辰跟張道善都是覺醒了仙骨,並且掌握了法則的法力高手,恐怕氣勁的波動跟輻射出去的蕭殺之氣就能夠讓整個盧淩殿的建築群跟百裏荒野山路都毀滅在強光之下。
“這一次,諒他江辰也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了,他走投無路,隻有死。”比薩王淡定的看著中間的對決,說著話,頤指氣使的看著其他王子,仿佛在像他們宣告,西靈王朝是屬於我的,別人休要染指。
其他王子哪裏會想的這麼深,隻道是對江辰恨之入骨,隻要有人能替他們手刃仇敵,那就激動竊喜,誇張得意。
“死了也算便宜他了,似那等人,在古跡裏麵奪走我麾下幾十名高手的姓名,讓他死上百次,也難解我心頭之恨,隻要張天師得手,我一定要親自把江辰砍成肉泥。”汝陽王恨的牙咧咧,現在,隻要一看到柳如青那幅泰然自若,似乎很不以然的神色,他就全身都是氣孔,恨不能當著柳如青的麵,處死江辰,讓他親眼看看,背叛他的下場,也讓他心裏清楚,誰才是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