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怎麼?還能大過得媚娘!”為首的太監自然明白靜喻言名之意,可對食是媚娘親自賞給蔡公公的,想來在媚娘眼裏,蔡公公也是大紅之人,小太監們如此想,自然有恃無恐。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在靜喻心裏引起軒然大波,羽釵房與媚娘有什麼關係?這些太監們明顯有所倚,顯然他們不是羽釵房的太監!難道月芽出事了?
思及此處,靜喻想也未想,登時衝向正門,幾個太監哪裏肯讓,正攔在靜喻前麵。
“大膽!你還敢來硬的!再向前一步,小心我們……”未等為首的太監說完,靜喻的拳頭已然砸在那張讓人厭惡的臉上。
“哎呀!!你敢打我!都給我上!莫讓這賤人壞了蔡公公的好事!”在聽到蔡公公三個字的時候,靜喻眸光驟寒,身在越宮多年,她豈會不知道此人的惡名,這羽釵房能與媚娘有關的就隻有月芽,媚娘!你未免也太狠心了!靜喻再也抑製不住心底的激憤,雙手猛的掄向那群太監,雖然穿了琵琶骨沒了內力,可招式還在,倒也與這六七個太監打成平手。
屋內,月芽麵頰早已紅腫不堪,唇角滲出的血跡蜿蜒而下流向雪白的玉頸,直到將月芽打的昏天黑地,蔡公公這才鬆開月芽的衣領,色眯眯的眸子直盯向月芽起伏的胸口,那雙如鬼魅一般的手指慢慢撫過月芽唇角的血跡,手指略過肥腸一般的雙唇,血腥的味道使得蔡公公渾身興奮不已!
“本想對你好點兒,誰讓你這般不老實!告訴你,若再敢放肆,莫怪本公公下手重了!”蔡公公狠戾開口,雙手伸向月芽的衣領,扣子被解開之際,一股涼意讓月芽順間清醒。
“滾開!!滾開~~”感覺到胸口被人狠狠揉搓,月芽猛的揮拳砸向蔡公公,蔡公公如何也沒想到月芽性子居然如此之烈,在吃了一拳之後,蔡公公眸光驟然陰狠,雙手猛的提起月芽的身子,將其倒翻在床上,繼而抽出腰間係帶將其雙手狠狠綁縛起來。
“呃……”劇烈的疼痛使得月芽低吟出聲,手腕被蔡公公勒的幾乎斷了一般。
“叫你不老實!這回本公公倒要看看你怎麼動手!”蔡公公說話間單手撕扯著係帶將月芽從床上狠狠拽到地上,係帶的另一頭緊緊綁在床欄上。
身體摔落在地的時候,月芽隻覺眼冒金星,身體仿佛散架一般。即便如此,她亦沒有屈服,雙腳亦踹向蔡公公。
“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本來還想留你幾天性命,等本公公玩膩了再扔那些小的們享受,現在看來,本公公得提早跟媚娘交差了!”陰狠的聲音一字一句迸出,蔡公公雙手較勁,猛的揪起月芽的雙腳,爾後扯下幔帳,將其綁在另一側的床欄上!此時的月芽再無計可施,如今人為刀俎,已為魚肉,深深的絕望讓月芽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早知道媚娘不會放過自己,卻沒想到她會這般殘忍的對待自己,若他日化作厲鬼,她定不會放過媚娘!
“啊~~”陣陣淒厲的嚎叫聲陡然響起,回蕩在羽釵房上空,蔡公公如瘋一般的踢向月芽的胸口,小腹,眼中閃爍著殘暴的光芒。
正門處,靜喻忽然聽到月芽的慘叫,頓時熱血沸騰,使出全身解數,幾下功夫便撂倒攔在麵前的太監,或許是動靜太大,無名不知何時已在出現在幾人麵前。
“什麼事?”見是靜喻,無名心中微震,幾個太監見是無名,剛一愣神兒的功夫,靜喻的拳頭再度輪了上來,就在靜喻撂倒那群太監欲衝進羽釵房的時候,卻被無名攔了下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無名狐疑看向靜喻,本想問清事實,卻見靜喻一掌劈了下來。
“無名!你這個禽獸!若再晚一步,你便是媚娘的劊子手!月芽若有三長兩短,靜喻發誓終其一生也要讓你和媚娘血債血償。”靜喻幾乎咆哮著開口,眼中赤紅欲裂,月芽的慘叫聲再度響起,無名陡然一震之時,靜喻已然衝向月芽的房間
“哈哈哈~叫的好!再叫!就算你叫破了嗓子,也沒人敢來救你!”蔡公公一臉陰森的看向被綁在床上的月芽,發狠般開口,繼而俯身,一雙白如枯骨的手陡然伸向月芽的衣領,隻聽‘嘶~’的一聲,月芽身上的外衫已然被蔡公公撕毀,碎片輕揚,露出晶瑩如玉的肌膚。
看著月芽胸前遮掩的淡粉色褻衣,蔡公公幽綠的眸子登時迸發出一抹如野獸般的精光。一雙手自月芽的玉頸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