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很快癱在靈明的懷裏,任何他的唇劃過自己的麵頰,在玉頸上留下一串粉色的痕跡,靈明單手下移,在秋月翹美的臀部揉捏著,另一隻手則覆在秋月胸前的挺立,薄唇輕咬開秋月衣衫上的紐扣,長衫滑落,秋月雪白的肌膚赫然呈現在靈明麵前,那股淡淡的女人體香,讓靈明的動作更加的狂野異常。
不知不覺中,秋月已是一絲不掛的躺在床榻上,與靈明十指相扣,心,卻一直緊繃,她期待靈明的進入,更期待自己依舊是處子之身,隻有一身的潔淨才能配得上靈明,否則,她情願獨守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感覺到秋月的緊張,靈明極力克製自己的動作,親吻,愛撫,摩挲,他幾乎用盡一切辦法試圖緩解秋月的壓力,卻都無濟於事。
“月兒……我愛的是你,明白麼……”沙啞的聲音自秋月耳邊響起,秋月聞聲,淚如雨下,她從沒一刻這麼渴望一件事,此刻,她隻想靈明快些為自己證明。
“靈明……要我……”嬌柔的聲音叮嚀而出,靈明本就浴火難耐,如今聽到秋月的鼓勵,膨脹的身子再也抑製不住的挺入。
“呃……”突如其來的疼痛自身體的某處陡然傳來,那種撕扯的痛幾欲讓秋月窒息,痛,並快樂著,秋月知道,自己的幸福就在眼前,靈明亦感覺到了阻礙,原本忐忑的心亦平穩下來,接下來,便是一陣不可遏製的翻雲覆雨。
此刻,房頂上已空無一人……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再有三日便是封後大典,所有的人都在緊張的忙碌,這其中不乏雪女,媚娘,靜喻,夜離軒,楚君袖,上官羽……太多太多的人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他們懷揣各自的心思,都想在這一天圓一場屬於他們的夢。
夜,寂靜無聲,禦花園的花房裏,靜喻拿著手中的地圖,眼底閃過一抹幽暗的寒芒。
“無名說你們在請君入甕。”媚娘冷冷開口,側眸看向靜喻。靜喻聞聲抬眸,微微一笑
“無名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媚娘如何想,媚娘若反悔,靜喻無話可說,不過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知道下一個機會會不會等上五年呢!”
“雪女如何安置的你?如果願意,你可以到我的綿澤宮。”媚娘柔聲細語,聽不出一絲揶揄。靜喻的眸子終是有了驚訝之色。
“媚娘可在說笑?摔過一次還不怕黑麼?放心,靜喻會隨雪女一起離開,免得留在越宮礙了某人的眼。”靜喻對媚娘的所謂好意嗤之以鼻,明知媚娘是有意試探,靜喻卻直直告訴她,免得她一心生暗鬼,再生事端。
“這樣最好,原本也是皇上的意思,馬車和銀兩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明日子時,皇城東門,自會有人接應你們,途中之事非媚娘所能及,隻要你們安全到達楚宮,媚娘自會讓人護你們周全,若無事,這該是我們在越宮的最後一麵。”媚娘的聲音透著掩飾不住的興奮,盡管那張臉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可靜喻知道,她必是自心底笑開了花,一次除掉兩個眼中釘,換作是自己,也會得意忘形的。
“或許吧,臨行前靜喻奉勸你一句,莫要試圖控製你駕馭不了的男人!”淡淡的聲音仿佛暮鼓沉鍾般響在媚娘的耳際,心,在這一刻有些疼,縱然連靜喻都看出自己對夜離軒的執著了嗬,所以靜喻,你不要怪我,不是我狠心,實在是我輸不起。
鳳羽閣,雪女握著手中的龍佩發呆,後天,便是大越繼新皇登基以來,最盛大的封後大典,可身為準皇後的她,明晚便要離開大越,不知道當夜離軒知道自己失蹤之後會是怎樣的表情,他該不會為難如風才是,靜喻已經設計好讓媚娘背這所有黑鍋,可是怎的有些不舍?
龍佩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透亮,瑩潤的光芒讓雪女的雙眼越發的迷離,眼前忽然出現夜離軒俊逸無鑄的容顏,那麼溫柔,那麼和順,她從沒見過夜離軒這般平易近人的表情,在雪女的印象中,那張臉總是掛著一層寒冰,任誰都撫摸不去,雪女情不自禁的伸出玉指,迷離中撫上那仿佛夢幻般的俊顏,自額頭向下,直到幾乎完美的下巴,如玉的手指掠過了那張臉的每個寸肌膚。
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雪女忽然覺得不對,那張臉似有溫度,不是幻覺麼?雪女陡然一震,猛的閉上雙眼,抬眸間,正看到夜離軒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兩日不見,愛妃竟這般想朕了!”宮中規矩,封後前五日,皇上不可與準皇後見麵,可夜離軒實在忍不住相思之苦,於是未帶任何隨從,悄然潛進鳳羽閣,在看到雪女握著龍佩發呆時,他本已心花怒放,繼而悄然坐在雪女對麵,而雪女接下來的動作更讓他受寵若驚,這樣親昵的愛撫是不是說明在雪女的心底,自己已經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