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胸有成圖(1 / 2)

黑子見了來人,叫了聲明叔。明叔看了看我們三人正要說什麼,卻被阜宗拉到一邊,低言了幾句。這個明叔若有所悟,閉上了嘴。然後自稱有別的事先走了。

我問黑子來人是誰,黑子笑了笑說,這個就是我給你說的阜明明叔。我哦了一聲,然後走向服務台付錢,黑子和阜宗並沒有做出要搶買單的事態,於是我順利的結了賬。

我們又在飯桌上坐了一會兒,黑子說:“小飛啊,不如你帶我們就去12-7瞧瞧吧。”

我看幾人都休整的差不多了,就點了點頭說好啊。

於是我們很快來到那個院子,然而我發現之前的那張狗皮又回來了。用一隻木架支著,看不出有被移過的痕跡,我走到近前看了看那木架,正是放在地洞的入口處,“那個石洞就在這木架下麵,我們得把這木架移開。”我說。

黑子吩咐了阜宗,我和阜宗把那木架搬開了。我看了看那幾塊石鋪地板,又敲了敲,並不是空心的。心裏有點狐疑。阜宗也上來敲了幾下,在旁邊也敲了幾下,並沒有什麼空洞的聲音發出。

“這機關肯定是在裏麵。”話剛說完,就感覺一股強力打在了我的腦門上。

黑子的圓臉充滿憤怒:“想用苦肉計混進我們的組織,我想這也太嫩了吧,才來黑鳳鎮幾天?胸前多了隻鳳凰就真以為可以取得我們的信任?說,是不是天英會派你來的。”

我被黑子牢牢地按在了地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有點措手不及。黑子又把我拉起來,阜宗剪起我的雙手用手銬把我銬了起來。

“黑子你聽我說,我之前說的都是真話,這隻黑鳳凰也是他們給我紋上的,這裏一定有個機關,你也可以查我的資料,我在洋浦市出生,從小到大,在洋浦警校上了四年畢業,本來對這個古鎮是一無所知的,怎麼可能會參加什麼天英會?”我頓了頓,“我才來這裏幾天,怎麼可能會受到天英會的信任?”

黑子又想了想,然後又毫不留情的在我肚子上踹了一腳。我感覺胃裏開始翻騰,才吃的飯一口又吐了出來。心想,這特碼算什麼事啊,居然被懷疑上了。

“你最好老實交代,為什麼你知道我是使者,沒人告訴你怎麼可能知道?”黑子發狠道。

“鳳凰,是因為你手上的鳳凰。”我說。

“我們這鎮上出生的人人人都紋有鳳凰,你怎麼就偏偏認定是我呢?”黑子又問。

“不,你那隻鳳凰是九尾鳳凰,而且翅膀是張開的,隻有九武士族人的後人身上才紋有這樣的紋身。”我說。

阜宗把胳膊拉開看了看,發現紋身也是一個九尾鳳凰。

我說了這麼多,突然發現竟是無法求證的。便說:“不如我們去問問給你們紋身的這個人,肯定可以找到答案。”

黑子想了想,拍了拍腦門:“這倒是個辦法不過,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給我們紋上的這圖案讓我們怎麼去找?”

“一定是有什麼信號的,我相信。這樣,上官文清的家就在附近,我們可以到他家裏看看。”我說。

阜宗推著我正要走,我想起上官千惠,於是說:“先把這個手銬給我解開吧,在外麵被別人看見還以為怎麼了呢?”

黑子遲疑了一下,吩咐阜宗:“你把手拷給他打開吧。”又對我說:“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否則我崩了你。”顯然黑子並不想讓更多人發現這件事。

我們三人出了院門直接朝上官千惠家走去,後麵的阜宗把槍端在手上藏在手裏。我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弄出哪怕是一點點的大動作,同時又不得不盼望著早點來到上官千惠家裏。

幾分鍾,我們終於來到了上官千惠家門口。照上官文清的說法這些年他從沒離開過,那麼他一定是在暗中照顧著上官千惠的,那麼上官千惠應該也是知道的。

我們敲了敲門,隻聽院內有人問道:“是誰呀?”黑子推開門,我看見何青青坐在院內。忙問:“阿姨啊,請問上官千惠在家嗎?”何青青見到我,連忙過來衝我笑笑說:“她呀,剛出去了。”

這時我聽見有開門的聲音,回頭一看正是上官千惠。我像找到了救星一般趕緊走過去準備搭話,卻被上官千惠一把抓住:“到裏麵說話。”上官千惠又看了看黑子他們,示意他們一塊兒進來。

上官千惠把我們帶到一個石屋,石屋不大,大概二十平米,上官千惠摸著一塊很平常的石頭說:“你們跟我來。”隻聽吱呀一聲石屋的地板陷下去好幾塊,看來我的誤會總算可以解開了。

我們被引進了一條通道,和我到過的通道相似,我們不說話,跟著上官千惠一直走。又走過一些岔道,眼前出現一塊比較大的石室,三麵都是石壁。上官千惠右手一摸,石壁上轉出一道門來,門裏又是一個更大的石室。隻見有個人正盤膝而坐,手裏拿著寒森森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