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什麼,快點。等會兒他們連個骨頭你都別想找到,還在意他們的容妝。”
我被這聲音嚇住了。趕緊扛起女人跟著鳳九走了起來。女人大概三十來歲,應該是山莊的服務人員,她的波濤在我的背上一彈一彈的,讓我又害怕又有點迷茫。
我內心的使命,他是什麼?為什麼能為了他而選擇苟且。
我們來到了血蛭洞中,那個池子仍然不停的蠕動著。鳳九拎起那男人輕放進池中。隻見那人沉了下去,瞬間池子裏開始沸騰了。四周泛起了層層的蛭浪,那具屍體被無數血蛭包裹著,翻騰著。我丟下女人,狂吐了起來。
鳳九把女人的身體也丟了下去。我走出了石室。那種畫麵一隻盤繞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幾度翻騰。
我們再次走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山莊裏很熱鬧。正在尋找什麼人。
“你能跑嗎?耽誤了那麼長時間,現在隻能加快速度了。”
“你說跑,那就跑唄。”
之前我覺得師屠很能跑,現在鳳九跑的可比他快多了。
我已經氣喘籲籲了。鳳九還以速度不減的跑在我的前麵。難道那些酒真的會有這麼強的功效?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了多遠,我實在跑不動了。幹脆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就快到鎮上了,你還撐得住嗎?”鳳九問。
我沒有說話隻看著天上漸亮的星星。感覺自己很矛盾。
突然幾聲狗叫,叫聲漸近起來,我趕緊站起身來發現鳳九已經被那些狗圍住。大概有五六條,個個獠牙倒豎,樣子極其凶惡。
我趕緊念起上官千惠教的驅狗咒。那些狗聽見我的聲音調頭看向了我。不一會兒就自行散開了。
“你在哪裏學的驅狗咒?”
“一個朋友教的。你不會嗎?”
“會是會,隻是以我現在的情況,恐怕會適得其反。”
“為什麼?”
“都是那個呂必,在我身上種了一些東西,讓我用不了一些咒語。”
果然和呂必有關,看樣子那東西還是能夠限製住鳳九的,估計他要找梁天柱也是為了拿出這東西。
我們一前一後走在一條小道上,感覺鳳九也是蠻可憐的,被老婆戴了綠帽子,還被別人種了東西在身上,在地下呆了那麼久。上來了還要被狗追。
我們拐上一條大道。天已經很黑了月亮還沒升起來,隻有星星在照路。
“梁天柱估計不在鎮上,他現在在守山,我們應該往這邊走。”我說。
“你認識梁天柱?”
“在一起呆過兩天。”
“他的能力要比呂必強很多,我年輕的時候跟他學過一些奇門之術。”
“天這麼黑,我們怎麼找啊?”
“你覺得剛才那些野狗是什麼來曆?”
“你是說梁天柱就在附近?”
剛才那些野狗的確很蹊蹺,樣子和梁天柱養的狗一樣,而且能聽懂驅狗咒。估計是梁天柱養的。早知方才跟著它們走了。這荒山野嶺的,真的很難找到那條是通往梁天柱家的路。
山莊在鎮的西北,梁天柱的所在在鎮的西南。忽然有人從路上路過,行色匆匆向鎮裏走去。鳳九一把拉住這個人。我怕他又要殺人,立刻製止了他,沒想到他竟然停手了。
我看了一眼趕路的人,感覺有點熟悉,再一想,這人不是在地宮中失蹤的阜宗嗎?
“阜宗,你怎麼在這裏,黑子呢?”我問。
阜宗聽了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你怎麼在這裏?”
“你和黑子去哪裏了?這一向都沒你們的音訊。”我問。
“這件事說來話長,你這段時間在幹什麼?”阜宗問。
我被問得很焦急。於是對他說:“這事說來話也很長,不如這樣吧,你說你要幹什麼去?”
“我要回鎮裏看看我阜明叔,聽說他在受劍大會被踩踏了。身上的玉也弄丟了,這次是真的丟了。也不知道人是死是活。”
“這些你聽誰說的。”
“我聽一個叫張高玄的人說的,怎麼,你知道這件事?”
“當時我也在場,看到很多人是被鎮長的人抬走的,說是去了醫院。我還去了醫院找阜明,想問一下你們的情況,誰知沒有找到他,他並沒有被送進那醫院。其他被踩踏的人也不知去向。這個張高玄怎麼會知道的呢?張高玄是誰呀?i”
“這麼晚了,咱們還是先去鎮上找個地方落個腳再聊吧?”阜宗一邊說,一邊偷瞄著身邊的鳳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