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這條路差不多走五公裏就能到達去西山那條石路。”梁子軒說。
一路無話,我們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穿過了那條小路,終於在那裏發現了白色的糞便。
“看來我們走對了。”鳳九用他那低沉的聲音對我們大家說。
“這裏好像是我們昨晚來過的地方。”我看見那條道明顯有草被新踩踏的痕跡。
“心兒,用靈劍辨認一下方向。”鳳九說。
“對,就是這條路。”鳳心說。
又過了一個半小時,我們終於來到了那路的盡頭。隻見前麵有一塊很大的平原地帶。遠處入山的路已經很不明顯,很多已經被茂盛的雜草遮住了。不過幾百米處,好像隱藏著一座山野客棧。
我們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朝那客棧走去,一些野狗正在路邊撕扯著地上的兔子皮。看來梁天柱就在這客棧裏了。我們穿過一些雜樹。一個小型的村莊展現在我們的麵前。前麵果真有個客棧。上麵寫著:西山客棧。想不到現在還有人用客棧這名字。
“這些樹看似雜亂,卻暗藏玄機,不知是哪位高人種下的。”梁子軒對我們說。
這村子裏人影時而攢動,想必還住了不少人,這家客棧是接待一些旅遊的人的。樣子很古樸,配合著村莊的石頭房屋,很容易讓人們產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覺來。
我們來到客棧,裏麵的服務員穿戴還很整齊。我看見一個挺拔的男人從二樓走了下來。手上還帶著一個玉製扳指。他看到了我們,確切的說看到靈劍顯然有些害怕。正要悄無聲息的上樓去,卻被鳳心叫住了。
那人的胡子我印象深刻,他就是張高玄!
張高玄聽到鳳心叫他並沒有停下腳步。
“站住!見到靈劍還敢逃跑,是想找死嗎?”鳳心說著。
原來是靈劍感覺到他身上的那顆玉匙了。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了上來。我趕緊跟著鳳心一同追向了二樓。
那人站住了,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轉過身來。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們:“你們是在叫我嗎?”
“當然了,既然你身上有玉匙,那現在給你兩條路,一:跟我合作,二:把玉匙交出來。”鳳心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玉石。我這裏除了我手上的這塊玉。沒有別的什麼玉了。”張高玄說。
“既然這樣,那就領死吧!”鳳心說著就要拿劍去砍那人。
我見狀急忙製止了鳳心,對張高玄說:“你怎麼知道阜明的玉匙丟了?”
隻見張高玄的鳳眼一睜,看了我一眼:“我去看過他了,是他的家人說的。”
“你怎麼知道阜宗被踩踏的事?”那天我並沒有在後麵看到張高玄,所以懷疑他是從後門走的。慌亂中盜取阜明的玉匙也不是不可能。
“我是後來才知道的。”張高玄說。
“那你又到這裏幹什麼?”我問。
“這與你好像關係不大吧。”張高玄說。
“你在撒謊!”鳳心突然說。不知她從哪裏來的佐證,不過她說的沒錯,張高玄的確在說謊。
為了讓他說老實話。我對鳳心說:“交給你了。”
隻見鳳心抬起了靈劍指向了張高玄。
這時兩個保安經過這裏看見了這劍拔弩張的局麵,“張先生出了什麼事?”
“這兩個人要在這裏殺人。”張高玄說。
這時候又有一個人走了出來,隻見他身材筆直,大背頭,大概四十來歲。他朝著我和鳳心走來。“這位姑娘請先把刀放下,有事慢慢說。我是這客棧的老板,叫顧東立。希望咱們坐下來談談。”
這時兩個保安已經站在了張高玄的身前,看來張高玄事前給他們塞過小費的。
“你們讓開,今天我隻找那個人,身帶玉匙,見了靈劍竟然公然躲避。”鳳心說。
隻見兩個保安不明所以,相互對視了一眼,竟然笑了起來,看樣子是懷疑眼前的這個女人神經有些錯亂。
顧東立看見鳳心手裏的劍立馬變了臉色,對這兩個保安嗬斥了一聲:“閉嘴!”
我看到站在保安身後的張高玄怔了一下,好像顧東立嗬斥的是他一樣。接著就見他向後一推撒腿就跑。
“你們兩個趕緊去抓住他!”顧東立立馬翻臉命令兩個保安調頭來抓張高玄。兩個保安一愣,似乎還沒有完成角色反轉,僵在了原地。
“我叫你們兩個抓住那個張高玄!”顧東立臉上的肌肉開始顫抖起來。兩個保安這才做出反應,趕緊調頭朝身後走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