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起床也沒什麼事,那個閆明卻又早早的離開了房間。我洗漱完畢揣好顧玉萍寫的聯合信。出了房間,看見顧玉萍和上官千惠也出來了。黑子的房間還沒有動靜,他昨天和那個盧雀一個房間。我敲了敲黑子的房門,裏麵並沒有動靜。
“我在這呢。”黑子從我們身後走了過來。
“這不是你風格啊,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我問。
“我房間的那家夥起床聲音太大了,我被他折騰的一大早就醒了。對了你們吃飯了嗎。”黑子問。
我們到樓下,隻見盧雀和閆明在門口立著,防止我們出去走動。
我們本要和他們商量出去吃個早餐,誰知盧雀告訴我們要等鳳心下來一塊去。於是我們又在下麵等了十幾分鍾。
梁子軒和鳳心一起走下樓來。當梁子軒從我旁邊經過的時候,我聞到他的身上有一股若隱若現的香味。那香味隻有鳳心身上才會有的,這就讓人有了一些猜測。再看梁子軒和鳳心之間的動作也有了及其微妙的變化。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了上來:梁子軒和鳳心已經聯合了,而且是深度聯合。
這樣以來,我們的奪劍計劃困難程度就大大增加了。我們找到一家餐廳吃了飯,鳳心和梁子軒先行吃完走了出去。
接著盧雀,閆明也吃完了。我們四個吃在最後,我把早上的發現傳遞給了黑子他們。隻見三人的表情各異,黑子對著我賤笑,顧玉萍一臉擔憂,而上官千惠則是看了我一眼。
忽然門外開始熱鬧起來,我們趕緊出門,發現有兩具屍體躺在一群人中間。傍邊鳳心手裏的劍刃上滴著新鮮的血液。
這個鳳心,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殺人,我感到頭疼不已。趕緊問梁子軒是怎麼回事。說是兩人鬼鬼祟祟對靈劍有企圖。圍觀的人有的看見靈劍都避而遠之,隻有一些好事的還在觀看。
不一會兒警隊的車就開到了這裏。我們再一次被帶上了警車。由於鳳心和梁子軒被帶上了一輛車,剩下六人被帶上了另一輛車。
到了警隊,邢烈把黑子,顧玉萍,上官千惠和我關在一個地方。我找了個機會吧那封信交給了邢烈。
不久,邢烈就把我們放了出來。我們在一個大的辦公室裏。
“你們幾個身上都有玉匙?”
“是的。”
“我看了小飛給我的信,決定成立一個小分隊,剛好大家都是警隊裏的成員。這樣,由我來擔任隊長。我的計劃是這樣的,目前鳳心身上有一塊玉匙和一把靈劍,隻要把她的靈劍和玉匙沒收,我們這個小分隊就可以成立了。分隊成立之後,有我們來找到剩下幾塊玉匙。”邢烈說話的時候,右眼總是間隔地要眨兩下。雖然覺得身為一個警隊隊長,私下組織一個這樣的分隊有些不妥,但這也畢竟是權宜之計。於是大家同意了。
這時隻聽門外一聲:“報告。”聲音短促。可以聽出其人正有急事。果然等那人進來,就見他額頭冒著虛汗:“報告隊長,有人劫獄!”
邢烈聞聽趕緊衝出了辦公室。我們幾個也跟著出來了。隻聽警隊後門槍聲四起。歹徒正和警隊激烈交火。看樣子人還蠻多。不知是劫獄的還是奪劍的。
這樣的情形使人大為疑惑。因為如果是奪劍,那麼之前有很多機會,為什麼要在警隊裏呢。這顯然太不明智了。如果是劫獄,那麼為什麼這麼快就聚了這麼多人呢?難道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
邢烈隻好請求援助。然而,在求援信息剛發出去不久。一隻武裝部隊就立刻趕了過來。他們配備著優良的輕型機槍。很快就消滅了前來劫獄的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人十分納悶。
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了下來,那些士兵排成兩列,軍官要求邢烈立即放人。
邢烈立刻意識到什麼,把梁子軒和鳳心放了出來。
“這兩個人,我要帶走。有什麼問題沒有?”那個長官說。
“沒有。”邢烈說。
於是幾個士兵擁著梁子軒和鳳心上了軍車,從他們茫然的的眼神裏,看出梁子軒和鳳心也似完全不知情。
就這樣,神秘的軍車把兩人帶走了,留下了一大堆問號在我們每個人的腦袋上。
“這件事已經變得複雜起來。現在立刻組織小分隊會議!”邢烈說。
於是我們被召集到辦公室,邢烈對這些事的情況做出了分析。出乎意料的,小分隊的人都被配上了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