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北山下來,接近古鎮的時候,呂必的車停了下來,後麵的車也跟著停下來了。隻見呂必拿著靈劍,在路邊來回走了幾趟。然後就上車調轉車。
過了一會兒我們拐進了一個岔道,順著岔道我們一直向東來到一片村莊附近。看來靈劍指示這片區域有一隻玉匙。
這片村莊很大,背靠北山,南望古鎮。有一條河環繞著村莊,河大概五十米寬,水從西北方向流過來,一直流向東方。有一座石橋跨在河上,橋頭上立著一個石碑,上麵寫著:巫橋。兩個字。水麵上有幾隻漁船。遠遠看去這河水像是一道墨渠,不禁讓人生疑。
兩輛車開進村裏,停在一個開闊的籃球場上。幾個年輕人被呂必趕走。我們跟著呂必進入村莊,隻見一隊人身披鬥篷,低頭向北走去。呂必讓閆亮看著我們大家,自己也跟了上去。
“這裏是北巫村,以前我跟著師傅來過這裏,據說這裏有很多道行很高深的巫師。上次來這,是給一個逝去的巫師送行,想想已經有六七年了。難道有一個玉匙在這村裏。”梁子軒說。我看他雙眼疲憊,失去了往日的靈力勁兒。
邢烈來到了我們身邊,和我們攀談了些關於生活方麵的問題。我知道這是讓我們見機行事。雖然我們現在手無寸鐵,但是人數比他們多,隻要聯合了鳳心和梁子軒,想奪了靈劍逃走也不是不可能。
我們在籃球場上或站或坐,旁邊閆亮,和兩三個司機拿著槍對著我們。等了大概有一個鍾頭不見呂必回來。閆亮喊了一個司機去看看。
不一會兒司機就回來了,說是並沒有找到呂必。閆亮剛想讓另一個人再找一趟,還沒出發,結果呂必回來了。
“你們都跟我來,這裏人太多,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呂必說。
看來這裏果然如梁子軒所說這裏高手太多他一個人擺不平了。既然這樣恐怕加上我們也沒有什麼用吧。不知呂必要我們幫他什麼忙。
我們跟著呂必來到了村子中央,幾百個頭戴鬥篷的巫師正圍成一個圈,齊聲喊著一種古老的咒語,好像正在舉行什麼儀式。有不少村民在圍觀。
“靈劍探到那塊玉匙就在圈子的中間。等會這個儀式結束我們就去搶玉。”呂必吩咐道。
我見這裏的巫師那麼多,個個都比呂必的資格還要老,他此時來奪玉,簡直是瘋了。我們在後麵等了許久,儀式才慢慢散了。許多帶鬥篷的巫師陸續離開。最後隻剩下八個人還在那裏。村民們也走了不少。呂必來到中間,舉起那把靈劍:
“靈劍在此令你們速速離去!”
眾人看見靈劍,又看看呂必沒有說話,最後繞著中間的一個白衣鬥篷的人繞了幾圈,然後默默的離開了。隻剩下了那個白衣鬥篷的巫師。
“把你身上的玉匙交出來。”呂必朝那個巫師說。
隻見白衣巫師麵朝北方,身形不很高大,並未理會呂必的話,好像在念什麼咒語。
忽然一尾鞭稍襲來,纏住了靈劍。呂必把靈劍舉過頭頂,鞭子瞬間著起火來。那人趕忙丟了鞭子。抬眼看去,隻見那人一身靚裝,威風凜凜的站在那裏,正是夏林。
“哪裏來的沒眼蟲,真是找死!”呂必吼道。
“我看你才找死,竟然這麼無理。”夏林說。
隻見呂必暴起,靈劍從天劈下,氣勢如虹。我見過這靈劍的威力,不由得喊道:“夏林,當心!”
夏林伸手不凡,一連幾個後手翻,人已經在兩丈以外。不知什麼時候手上又抽出一隻鋼鞭來,鞭花在手中舞動著,鞭花突然消失,鞭稍已經到達了呂必眼前。
嘡啷一聲,鞭劍接觸。
“你以為鋼鞭就不會著火了嗎?”說著呂必把靈劍一揮,鞭劍觸時鋼鞭竟然著起火來。隻見夏林全然不懼,揮舞著火鞭攻向呂必,呂必沒想到夏林竟然不扔鋼鞭反而還朝著自己打來。躲閃不及臉上被火鞭抽中。頓時空氣中一陣烤糊了肉的味道。呂必吃痛連連後退。
後方的閆亮看見了夏林,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把軟劍來。
“夏林,其實我早想領教一下你的鞭子了!”
“哼。是你!?那就讓你嚐嚐我的奪命鋼鞭。”看來夏林和閆亮是認識的。此時閆亮便接住了夏林開始了拳腳方麵的較量。
隻見夏林的鋼鞭上陰火未熄,鞭稍掃到之處發出狂躁的呼呼聲。二人來到寬敞處,軟劍鋼鞭相互交錯。
再看呂必,手裏靈劍已經揮至那個白衣巫師的身後。他用劍指著白衣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