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去吧,我得好好睡一覺。”夏林說。
於是黑子,阜宗,我出了房門。
白天那服務員看到了我們仨,諂媚的跑到我們跟前,笑嘻嘻的對我們說:“幾位老板是不是要成為貴賓?”
黑子眉頭一皺:“是啊。”
“那你們跟我來,我有個好去處。”服務員說完伸出手來做出了請的姿勢。
幾人正是口渴來了杯水,就跟著那服務員走了。
我們坐上電梯來到了二十四樓,說是二十四樓其實電梯裏標的是2發樓。電梯門開了,隻見裏麵燈光曖昧,香氣撲鼻。有兩棵常青樹立在入口處。走過兩顆常青樹,隻見兩排身穿短裙的少女一起鞠躬:“歡迎光臨。”
我還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地方,不覺顯得有些局促起來。阜宗習慣性的掏出了些小費給了那服務員,服務員知趣的退回了電梯。走過了這些少女,其中的一個引著我們向深處走去,我發現裏麵的女孩大多穿著暴露,不忍直視。
“我們這是要去哪呀?”我問阜宗。
“去唱歌喝酒去。怎麼沒來過KTV啊。”阜宗說。
隻見黑子背著那個裝著靈劍的網球包,鏗鏘的向前走著。不一會兒,少女將我們引到了一個包間內。隻見裏麵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抹著誇張的口紅,瞄著黑長的眼線接著我們三個。包間裏早有三個高挑的少女站在那裏。那三十多歲的女人見黑子背了那麼長的網球包就貼近黑子伸手抓住網球包:
“這位老板,既然過來放鬆,就把身上這黑色的玩意脫下來吧。”
隻見黑子臉色一黑。把網球袋從女人手裏奪了過來。又盯著那女人嗯了一聲,他這一聲是帶著拐彎的。女人也是見識多了,不得不乖覺的離開了。
那女人走後,三個少女就圍了上來。一個說:“帥哥,喜歡唱什麼歌我來幫你點啊。”說著已經用手摟住我的腰,把我推在了沙發上。然後雙手慢慢向上摸去,她的胸脯已經緊緊貼在了我的身前。像是在檢查什麼,又像是給我來的擁抱。我感覺身上開始發熱起來。
那少女突然一個側身,我的外套已經被她脫去了。隻見少女雙眼放光,很隨便的把我的外套甩在了一邊。
接著少女向我靠近,然後又把我抱住。雙手輕輕地從後麵抓住了我的手。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我一時間愣住了。
忽然房間的音箱響了起來,一陣巨大的音樂聲響起,燈光也開始變得閃爍起來。我感到那少女的力氣瞬間加大了。她把我雙手牢牢鎖住,然後摁在了沙發上。
“黑子!她們要把我綁起來了!” 我失聲叫道。
然而並不見黑子他們回應。我掙紮著把頭朝沙發外看,閃變的燈光裏,黑子和阜宗仿佛找到了很好的舞伴,正在和兩個少女跳舞。
燈光再變,我才看清原來黑子正和那少女打鬥。黑子力大,不一會兒便製服了那少女。阜宗這邊也已經把另一個少女製服。眼前的燈光停止了變化。黑子已經將我身上的那少女綁了起來。
音箱的聲音被調小了。
“說,誰排你們來綁我們的。”黑子問道。
隻見三個少女坐在地上,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黑子。
“快說!不然我劃花你們的臉。”黑子已經把靈劍從網球袋子裏取了出來。
隻見其中一個較大的少女開口:“是我們老板陸寬出的主意。他讓我們把你們綁起來鎖在包間裏等他回來發落。”
“陸寬人呢?”黑子問。
“他到你們房間去了。”少女說。
我一聽暗叫不好,中了那陸寬的詭計了。
我趕緊穿上外套準備開門出去,隻見們已經被人鎖住了。
“鑰匙在哪?”黑子見狀連忙問那幾個少女道。
“我們不知道啊。門是被我們媽媽鎖上的。”少女說。
黑子一陣喪氣,低頭直用雙手撓起頭來。
隻見阜宗並不相信那女孩的話,把那音樂徹底關了然後問道:“老實說,鑰匙在你們誰的身上?”
女孩們被問住了,那個說話的女孩也閉上嘴不開口了。
“再不說我就把你們的衣服扒光。”黑子見狀站起來走到幾人的身前說。
畢竟是一幫少女,很快先前說話那少女就承認自己身上有鑰匙。隻見黑子全不顧及的在女孩身上搜了起來,果然搜到一把鑰匙。試了試,包間的門開了。
我們幾個迅速離開了這裏。這時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準備來攔,被黑子一把推進了包間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