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隊,你怎麼了?”阜宗說。
聽了這話,張永生和我趕緊走上前去。隻見邢烈趴在地上,雙眼緊閉不省人事。
“馬走甲午鎖連環,猴越甲申亦可追。”是徐允兒。她已經找到了陣眼。
下一刻,隻見徐允兒帶著疲憊的張景潤跨了出來。鳳莊院內出現了六個類似於現代科幻片裏所見到的蟲洞一樣的入口。
“戊己庚辛壬癸歸,六儀六甲同遁回。”隻見六個洞口一齊關閉。稍後從半空裏掉下來一物,大家一看原來是一個類似於磁鐵的東西。
“咳。咳。”隻聽邢烈在地上咳嗽了兩聲。
“邢隊長你怎麼樣?”阜宗趕緊上前扶起了邢烈。隻見邢烈嘴角帶血,好像受到了重創。
“咳咳。我沒事,就是被一塊兒石頭撞了一下。”邢烈說著抬起了手中的靈劍。接著抬劍指向了那塊類似於磁鐵的黑盤。然後用兩眼死死的盯住了那個黑盤,好像這黑盤是一個可怕的怪物。
“邢隊你怎麼了?”我問道。
“我們被騙了。這個東西竟然有可以被靈劍感應的能力。”幾人聽聞此言,都看向了那塊黑盤,有點像古時候人們用來指引方向的羅盤。
“它們在一塊兒。最後的兩枚玉匙在一塊兒。”
突然,徐允兒肩頭的那紫貂躍向那黑盤,用爪子撓了撓,黑盤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小貂兒,快回來,別亂跑。”徐允兒忙喊道,接著跟著那紫貂來到黑盤處撿起了那塊盤。
“看來他們就是用這塊兒黑盤啟動的六儀迷陣。”徐允兒說。
“為什麼最開始有人喊話呢?”張永生奇怪地問道。
“那玉匙不在這裏,我們得去另一個地方了。”邢烈說。
邢烈拎著靈劍轉身朝門口走去阜宗緊隨其後,我和徐允兒見勢也跟了上去。張氏父子走在最後。
“糟了,有人擄走了黑子他們。”邢烈突然說。
幾人一聽立刻快步朝門口走去,隻見門口原先黑子他們所在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幾人趕緊來到停車的地方隻見車子也已經被人開走。
“車子剛離開不久,是朝鎮子方向去的。”邢烈說。
“大家等一下。”徐允兒突然站住了。
大家也隨之站在了原地,不知所以的看著徐允兒。
“這有點奇怪。”
大家都看向徐允兒不明白她所指的是什麼意思。
“夏林姐姐她沒有從陣裏出來!”
頓時眾人皆是一驚!我更是醍醐灌頂。對啊,我說怎麼感覺不對勁。原來是缺了一個人。
“夏林姐姐被困在迷陣的某個空間裏了。”說著徐允兒就流下淚來,不一會兒就已經淚流滿麵。
“我怎麼這麼不小心,連這個都沒有發現。”徐允兒帶著哭腔說著,肩上的紫貂也已經受到到了感觸,依偎在她的臉旁輕輕地摸著她的發絲。
“允兒妹妹,不要著急,咱們再把那陣打開救出夏林吧。”
“我還沒不會打開這個陣。”徐允兒說。
“那我們把那個黑盤帶著。去北巫村找婆婆幫忙。”我說著就會身進了鳳莊院子。隻見裏麵空空如也。
我一陣惶恐,趕緊出來詢問眾人。原來是張永生把那黑盤裝了起來。
“我見這黑盤是件很好的古董,就收了起來。”張永生說 。
接過那黑盤捧在手上對邢烈說:“邢隊,我和允兒去找婆婆開陣救夏林。你們先去找黑子他們。等救出夏林我們自會去找你們。”
邢烈看著我:“那好吧。你們多保重。”
於是我們就分開了。徐允兒和我,一路來到了一條大路。見到路上有個老年人正趕著一輛毛驢車走在路上。車上躺著一個人一動不動。我趕緊上前攔住了那車。
“老人家。我們在這裏迷了路。能帶我們一程嗎?”
“你幹什麼,我正要帶著我的老伴去看病。沒空理你們。快走開。”
“我可以給你錢的。就到前麵不遠。”
“快讓開,快讓開。當心我的驢車撞到你們。”
那老人是個性急的人,一時不願載我們。
“老爺爺,這位婆婆得了什麼病啊?能讓我看看嗎?”徐允兒來到車子跟前說。
那老人看了看徐允兒的打扮,又看了看徐允兒的臉蛋。
“你這麼小的年紀,這病恐怕不是你能看得了的。”說著老人催驢要走。
“這位婆婆是不是怕見風光。遇風就抖見光就痛。”
“小丫頭,你怎麼知道?”
“你們是不是要到北巫村去?”
老人更加好奇了,睜大了眼睛看著徐允兒。
“我們也要去北巫村,我在那裏認識一位會治這種病的巫醫。可以介紹你們認識。”
老人猶豫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答應了下來。我們坐在驢車的邊緣,一路向北巫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