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披頭散發的人拉著張永生雙手劈路,朝北麵竄去。
梁天柱和鳳九走到眾人麵前。眼下邢烈,黑子,阜宗,餘進,上官千惠,顧玉萍已經被解救。徐允兒和我騎著驢子看向梁天柱,又看向鳳九。
“是你,在鳳莊布下的六儀迷陣?”我問鳳九。
卻見鳳九鷹眼一抬,紫眼一瞪:“你們去了鳳莊?”
“你少裝蒜了,你在鳳莊布下六儀糙陣,想把我們困進陣裏,還把夏林給弄丟了,現在她還生死未卜!”我說道。
“我已經好久沒回莊上了。”鳳九誠懇的說。
“對啊小飛,鳳九這些天一隻住在我這裏。哪都沒去。況且他也不會布陣。”梁天柱說道。
梁天柱這麼一說讓我頓生迷茫。既然鳳九沒有在莊上,那麼會有誰呢?呂必的布陣風格一般是以石陣為主,況且他布陣熟練,不會布下那樣的糙陣。能在鳳莊布陣的,難道是梁子軒?
“梁叔,梁子軒會不會布那六儀迷陣?”
“子軒?我是教他過一些陣法排列,不過他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
忽然聽身後一陣躁動。
黑子大喊著:“放開我,我要去殺了那姓張的替我老爸報仇!”
阜宗和邢烈緊緊扯住黑子。
“黑子,要冷靜。你身上還有傷,最起碼等傷好的差不多了再去。”邢烈摟住黑子說。
“啊!”黑子突然大叫一聲,趴在地上不動了。
上官千惠趕緊上前,阜宗扒開了黑子的上衣。隻見一道深深的刀口在黑子的背上,傷口已經裂開,新鮮的血正在向外流著。上官千惠拿出一包藥粉,灑在了傷口上,隻見鮮血馬上凝固了。
邢烈,阜宗和餘進三人把黑子抬上一輛車子,讓黑子盡量趴得舒服些。
“張景潤奪了黑子家的那幅山河圖,已經先往西山那邊去了。”顧玉萍說。
“哈哈哈哈!”鳳九忽然笑了起來。眾人不明其意的朝他看去。
“多少年來這些玉匙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聚的這麼齊。”鳳九說。
眾人聞聲色變。不覺數了數人頭數,顧玉萍天輔星,邢烈天英星,上官千惠天芮星,鳳九天心星,阜宗天蓬星,徐允兒天任星,黑子天衝星,我是天禽星。一共是八枚玉匙。眾人不由得把目光注視到了餘進的身上。
“你們怎麼勒。為甚麼都看著我?”餘進感覺到了眾人的目光,問道。
“你身上也有塊玉匙?邢烈問。
“沒有勒,我身上沒有什麼玉匙啊?”餘進說。
卻聽見梁天柱笑了笑說:“不是他,是我。”
大家又是一驚,把目光落到了梁天柱的身上。
“前不久我去追張高玄時見我的黑熊已經失去了動力,所以就沒有追上他們,我就獨自一人去把我那天柱星玉匙取了回來。如今九塊玉難得聚首,隻差找到張高玄拿回入山圖了。”
經梁天柱這麼一說大家恍然大悟。
“糟了,當時去洋浦的時候忘了向張高玄討地圖了!”阜宗失驚的說。
我想到了那日顧元龍獨自交給我的那幅入山圖。決定先留個心眼兒暫時不拿出來。
“我見張高玄那人,利欲極強,不會就這麼甘休的。”梁天柱說。“這樣,大家不如到西山客棧等著,等張高玄返回拿到入山圖再進西山。”
“那事不宜遲,現在我們就動身去西山客棧那裏!”鳳九說道。
鳳九帶著邢烈,餘進,黑子,顧玉萍和阜宗驅車先行。梁天柱,上官千惠,徐允兒和我到梁天柱那裏收拾東西。
“小飛,子軒本和你們在一起,為什麼他和鳳心都不在了呢?”
“梁叔,一言難盡啊。”
在收拾行裝的時候我就把一路上遇到的事和梁天柱講了。除了見到顧元龍的事。
隻聽梁天柱一聲歎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塊好料。沒想到還是脫了孤。”
整理完行李以後,帶了幾條精良的野狗。我們就朝小路出發了。路上請梁天柱幫忙分析是誰在鳳莊設陣,經梁天柱分析很可能是那個披頭散發的人。那人招發猛壯,來勢凶狠,但不細膩。是個野路子出身。
“梁叔,在來的路上,我們碰見了原來鳳莊裏的一個人,叫盧雀。他給我們傳達了你的意思。”我說。
“盧雀?我沒有見過這個人啊?”梁天柱說。
聽了這話我大吃一驚:“什麼?那個盧雀口口聲聲說你已經知道我們要來,讓我們去見你的。”
“我確實知道他們要來奪玉了,可是並沒有讓人通知你們?”梁天柱慎重的說。
“難道那個盧雀是鳳九派來的?”我疑惑道。
“不會,鳳九我們基本都在一起。不會有私見他人的時間?”梁天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