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這野人,一臉的興奮,開始彎腰抓腳下的那些青鼠起來。
抓到以後,直接放進嘴裏撕咬咀嚼。才幾下。許多老鼠變成了野人的口中餐。
剩下的老鼠見了,也都唧唧亂叫,急急切切,流竄而去。
鼠浪退了下去。那個青麵野人也似得了遺忘症,回頭看看河對岸,又看看村莊。本能的,向村裏走了過去。
先前被咬的年輕人一聲嗷叫。
原來是羅小飛正用鉗子把他身上帶青色的肉給捏掉,疼得他直叫喚。
他的同伴中有一個女孩。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眼睛裏直流淚。已是花容失色,淚眼摩挲。
梁子軒來到這男孩的身旁,讓他忍一忍說:“這青鼠身上帶有可怕的病毒,不能讓它擴散到其他地方去了。一旦控製不住,必死無疑。好在我這裏有這個。”
說著,梁子軒拿出了一個瓶子,瓶子很明顯裝著是藥物之類。
“忍一下。會很疼。”
梁子軒把瓶蓋打開,一股青煙後,一陣藥香撲麵而來。
羅小飛拿來了一個橡膠棒讓那年輕人咬住。
當梁子軒把藥上在那人的傷口處時,那年輕人渾身顫抖,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
旁邊的女孩見了,掩麵而泣,傷心不已。
傷口處,藥粉中和著青色的毒液。化成膿血,淌淌直流。
梁子軒又拿著一瓶藥水,直接潑在男孩的胳膊上清洗。
再上藥,再清洗。
反複幾次。
男孩已經疼的暈了過去。
胳膊上的清腫才褪去。露出了鮮肉和鮮血。
梁子軒最後又塗一層藥粉,然後敷上一層金瘡藥。
有人拿來了一塊紗布。梁子軒便把男孩的胳膊包好。
“這個野人大概是中了青鼠身上附著的蠱毒,因此相貌,性情才發生了變化。蠱蟲蘇醒時,他便會發狂,能驅鼠。蠱蟲休眠時,他則會變得癡呆,以鼠為食。
由於他蠱毒纏身,所以他也是渾身劇毒,此時蠱毒已深,野人的軀體和毒蠱並存,已成為行屍走肉,倘若驅蠱,野人也性命難保。
據記載,類似於這種蠱毒,一般都是晚上比較活躍,想這野人,定是被發動機的聲音驚到,所以才會白天躁動。
你們幾個,要好好看護他,三天之內,不可拆除手上的紗布!不可碰水。三天之後,便會好了。”
眾人聽了,感到這事情很是恐懼。
羅小飛便對大家說:“現在天色也有些晚了,大家晚上的時候,都先離開這裏,到路那邊去,離這邊遠一點。還有,把車門關緊,一定不要下車!”
眾人聽了,都暗暗點頭。
按照清理土方的速度,再過幾個小時,那邊就能修出一條便道了。
此時路上已經讀了不少車,都在等待便道的修通。
不覺中,日已偏西。山穀暗了下來。
許多人聽了羅小飛的話,都把車子開到路邊去了。
晚上不下車的消息被傳開。但是沒有傳到土方清理隊那邊。
土方清理隊連夜清土。一直忙到午夜時分。山穀裏安靜下來。
守夜的黑子感覺到了異樣,拍醒了羅小飛。
“小飛,你看那邊的施工隊,怎麼沒有動靜了?!”
羅小飛坐在座位,被黑子一拍,睜開了眼睛。他的麵部平靜,睜開眼睛是顯得非常自然,就像是從來不曾睡著一般。
此時那條便道已經初步成型,隻有一些大石頭需要用壓路機壓平。可是所有的車輛好像都熄火不動了。
“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