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允兒見幹力氣活黑子要比自己強許多,便開始用劍劈石頭。
這一劈下去,徐允兒才發現,這劍劈石頭大的感覺就像是在切稍稍硬一點的豆腐。幾乎毫不費力。
“沒事!劈大點沒關係,就交給我吧!”黑子豪爽的對徐允兒說。
這是一個消磨時間和體力的工作。又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搬運,前麵的道路仍不見通透,隻不過時而有一些縫隙可以看到更遠的地方。
一行人休息片刻後,又接著工作了兩個小時。所有人的動作和力量明顯的變弱了不少。
哢嚓!
一聲脆硬的響聲,羅小飛看見自己的劍刃上崩出了大片火花。
手上一頓,十字劍險些脫落在地。
聲音驚動了山洞的所有人,這是一個不良的信號,因為這聲音明顯是遇到了異常堅硬的東西才發出來的,一旦觸碰到結實的東西,他們前行的速度將會變的緩慢異常。有甚者,如果遇到的硬物太過堅硬,連十字劍都無法砍得動的話,那就糟了。非但之前做的功都是徒勞,眼下一行人又是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連續勞頓,最終的結果便是被困脫水而死。
羅小飛看了看砍倒的石塊的材質,與先前所砍的沒什麼兩樣。本以為是自己的手上沒了力氣,喝了口水,讓大家休息了片刻。
等體力恢複到了六七成的時候,羅小飛再次拿起十字劍向著之前砍到的石頭劈了上去。這一次,饒是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但是十字劍仍沒有能撼動那塊石頭分毫。
“遇到老家夥了,看來是老天不想讓我們走出這裏啊!”羅小飛感到手上震動不輕,就知道這塊石頭絕對與之前所砍的實質是不一樣的。
羅小飛走上前去,用電筒照在那塊石頭上,其質地較之前的實質略顯光滑,肉眼很難分辨出那石頭裏麵所含元素的差別。
這就像是不同分子結構的東西,其堅硬程度有天壤之別。之前那些石頭如果說是一些易切的豆腐,那麼這塊石頭就好比是凍豆腐。硬切,也能切開,隻不過要耗費大量的體力和時間。
想到這些,羅小飛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因為,他粗略計算,要將前麵的這塊石頭砍開,就算幾人輪流上陣,最起碼要花上十幾個小時也砍不了半米。這麼長的時間,恐怕幾人早就已經饑腸轆轆,渾身稀軟。最終也隻能在這一截洞裏等死。
越是遇到這樣的情況,人就越需要冷靜。
黑子不信邪,拎起羅小飛的十字劍也要來試試,誰知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換來的卻是自己的手腕被震得生疼,那塊石頭隻掉下來一塊比拳頭還小的疙瘩。
“按理說,之前那段洞內坍塌是因為石質較為鬆軟所致,但是這塊石頭的質地卻是要比後麵那些石頭要堅硬百倍,為什麼也會坍塌掉落下來呢?”羅小飛對這個問題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徐允兒聽了羅小飛的話,便走近了那塊石頭來看,麵前的這塊石頭是一大塊較為完整的石頭,朝向眾人的這一麵相對來說比較平整,就像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裏的。再仔細看,整塊石頭之大,立在這裏的效果,就像是斷路石一樣,堅不可摧,將這個通道堵得嚴絲合縫。
徐允兒對這塊石頭的周圍也觀察了一番,發現,從這塊石頭起,整個山體就好像被分為了兩個階段,這邊是,質地較軟的石頭,另外一麵則是十分堅硬的石頭。
“想必那囚牛就是被困在這樣的石縫裏的,這麼堅硬的石頭,它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開的。不過,既然囚牛能被困在其中,最後又出來了,那就代表這種山體也不是頑石一塊,其中必有洞穴,或是開鑿的門路。”徐允兒說道。
“你是說,我們從什麼地方起就已經開始挖跑偏了?!”一向少言寡語的鬼玄聽了徐允兒的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應該不會跑偏,我檢查過我們所經過每一階段的洞壁,都是呈完整的洞穴分布的。我覺得這塊石頭本來就是堵這山洞的,就像是一個機關,被什麼人給觸動了,堵在了這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塊石頭的厚度,不會超過兩米。如果有辦法證實這裏是一個機關的話,那我們就有機會用巧勁兒機關將這塊石頭挪開了。”
徐允兒是個機關方麵的專家,想到這一重之後,便開始在那麵石頭上,以及石頭邊緣的地方敲打,試圖能找到一些機關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