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張衝心如死灰，他的嘴角泛起了一陣苦笑，淒然地說道：“我明白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我搖尾巴，我就搖尾巴，你讓我咬人，我就去咬人。”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說道：“嗯，旺財真乖。”
說完這話，我抬頭看向了王珊珊，說道：“珊珊，你也來摸一摸嘛，這條狗可乖了，一定不會咬人的！”
王珊珊怔了怔，卻沒有過來。
“嗯，是挺乖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說話。”趙天師笑嘻嘻地伸手摸著張衝的腦袋，對他說道，“旺財，叫兩聲聽聽！”
“汪汪汪...汪汪汪...”張衝一咬牙，學著狗的聲音叫了起來。
此時的他，已經麻木了。尊嚴對他來說，就是狗屎。
四肢被廢，吃了一顆不知道來曆的毒藥，這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眼前這幾個慘無人道的敵人。
這些家夥，絕對是他生怕見過最惡毒，最恐怖的人。
張斌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壞人之上，還有比你壞一萬倍的人。
於是，他選擇屈服，選擇退讓。選擇不要臉，選擇成為一條狗。
他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他的人生並沒有結束。
他雖然四肢殘廢，但他胯下的那個東西還在。隻要能活下去，他相信就算自己不動，也會有大把的女人願意為他“服務”。
他雖然身中劇毒，但起碼每個星期能夠拿到一顆解藥。
活著，總比死了好。好死不如賴活著。
所以，他隻能做一條狗。一條很乖很乖的狗。
我緩緩地站起了身，伸了一個懶腰，看向王珊珊笑道：“真的不過來摸下？它好乖的。”
王珊珊搖了搖頭，笑道：“不摸了，它身上都是跳蚤，我怕被傳染。”
“也是。”我輕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看向張斌，緩緩說道：“從現在開始，王珊珊就是你的上司，就是你的主人。怎樣對待自己的主人，相信你一定很清楚。”
“是的，我很清楚，我會聽從主人的吩咐，主人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張衝低著頭，唯唯諾諾地說道。
我打了個響指，看著王珊珊，舒心地笑道：“好了，事情終於解決了。還多了一條聽話的狗，從此以後，寧平市就是你的了。”
王珊珊嘴邊掛著淡淡的笑容，她沒有說任何感激的話，而是靜靜地來到我的身邊，緊緊地將我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