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微涼的風,從耳邊像刀子一樣刮過。
此刻,我所處的位置,是位於空中的一塊巨大的魔毯上。
之所以稱這個東西為魔毯,實在是因為我不知道這到底叫什麼。
蘇明月就坐在我的旁邊,低著頭沉默不語。除此之外,還有三四個新入門的弟子。
因為煉丹閣在上清派裏屬於大冷門,所以這次丁不悔帶回的徒弟,加上我也不過隻有區區六人。
丁不悔站在魔毯的正前方,雙手背負在後麵,緊鎖眉頭,似乎正在用意念控製魔毯。
“這風景可真不錯!”我閑來無事,便伸著脖子往下看,發現下麵一片鬱鬱蔥蔥,山川河流盡收眼底,不禁有些心曠神怡。
我扭過頭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蘇明月,以為她還在為剛才的事心懷愧疚,輕笑一聲說道:“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蘇明月咬了咬嘴唇,顫顫巍巍地看了我一眼,額頭上滿是汗珠,一張細長的眸子,透露著深深的恐懼。
我愣了愣,覺得蘇明月的樣子好像有些不對勁,便把手貼在她的額頭上探了探,發現並沒有出現過熱或者過冷的現象,心中不禁有些奇怪。
“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我沒事...”蘇明月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然後閉上了眼睛,一張俏~臉,麵無血色。
我皺了皺眉,始終覺得哪裏不對勁。
“她是不是恐高?”一個麵黃肌瘦,有些發育不良男孩開口說道。
“不知道。”我隨口一答,然後轉過身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懂這個?”
“談不上懂,隻不過我以前也有恐高症,和她現在的狀態一模一樣。”男孩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有些泛黃的牙齒。
“哦?聽你這麼說,你現在克服了這個毛病?”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男孩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
“她現在這種情況,會不會有事?”我指了指渾身顫抖,臉色憔悴的蘇明月,有些焦急對男孩問道。
“忍一下就好了,一般不會出什麼事的。”男孩看了蘇明月一眼,說道,“這個就跟暈車一樣,難受一陣子也就過去了。”
我皺眉不語,看著難受不已的蘇明月,隻能歎了口氣。
“我...我叫程琪。”男孩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有些靦腆地說道。
“我叫曾凡。”我衝他笑了笑,然後伸出了手。
這人看起來比較好說話,結交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程琪見我這麼客氣,不禁有些意外,但還是和我握了握手。
“對了,程琪兄,你的恐高症是怎麼治好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幹脆和程琪聊起了天。
程琪一聽這個話題,臉上頓時泛起了光,顯得有些得意。
“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簡單的說,就是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進行刺激,達到以毒攻毒的效用。”程琪得意地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