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從小到大就是個不良少年,仗著自己僵屍的強橫身體,可以說在校園裏是橫行霸道,無法無天。
管你是葉良辰,還是賈君鵬,惹了老子絕對打得他滿地找牙。
就因為我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暴脾氣,以至於老師見了我都不敢怎麼教訓我,更不用說對我動手了。
唯一挨過老師打的時候,也就是在小學被老師用教鞭打打掌心,打打屁股什麼的。
可就在現在,已經離開小學N年的我,卻再一次嚐到了被打掌心的滋味。
老實說,這種感覺還挺懷念的,這是一種被人關注,被人關心的感覺。
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出現了...
所以,我此刻居然還感到心裏美滋滋的,尤其是這位拿著教鞭,穿著黑色職業套裝的年輕女老師,長得還不錯的前提下....
“曾沙皮,你為什麼不聽老師的話?”女老師叉著腰,嚴厲地對我斥責道。
我摸了摸鼻子,感覺自己很委屈。
你打我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罵人呢?
我以前的名字雖然猥瑣了點,但你一個人民教師,張口閉口就是“真煞筆”,這是不是太侮辱人了點?
“老師,我不叫真煞筆,我叫曾劍。”我歎了口氣,無奈地解釋道。
“曾沙皮,現在是上課時間,請你不要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好嗎?”女老師火冒三丈地說道,“現在,你馬上給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不許再給我搗亂了!”
我答應了一聲,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眼下的情況有些複雜,明明是詛咒遊戲,結果卻似乎來到了某所高中。
而且,我還莫名其妙的改頭換姓,從曾劍變成了什麼真煞筆...
我剛剛坐下,就看到一隻白皙的小手拿著一張白色的信紙伸了過來,扭頭一看,隻見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孩,正羞澀地看著我,小聲說道:“曾沙皮,這次你可不許給我撕了,就算你要撕掉,也不要當著我的麵好嗎?”
我疑惑地看著她,搞不懂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幹脆拿起白色的信紙,拆開看了起來...
“曾沙皮,你為什麼每次都要撕掉我的信呢?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會很傷心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喜歡的是隔壁的淩美雪。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和你表白。每當我看到你在操場上扔鉛球帥氣的動作,每當我看到你站在七樓,對著樓下撒尿的英姿,每當我看到你一個人和小胖單挑,最後被他打得屁滾尿流的勇敢,我都為之著迷...你,注定是我的白馬王子。你,注定是我的唯一....”
這是一封情書,這是一封肉麻至極的情書,同時還是一封煞筆到了極點的情書...
扔鉛球也就算了,對著樓下尿尿是不是太沒節操了點?最後,還說我和什麼小胖打架,最後居然還被人家打成了狗?
我靠,我到底是有多奇葩才會做這種事?
她到底是有多奇葩才會喜歡我?
本來以為真煞筆這名字就夠煞筆了,沒想到“我”的“經曆”更是煞筆無比...
“哎呀,你居然拆開了...”女孩捂著臉,嬌羞不已地說道,“你為什麼不等一等呢?人家還在你旁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