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現身江陵,所有人都一致認為吳天是來拿寶藏的,大家都亢奮起來。隻要跟蹤吳天,不愁拿不到寶藏,若有能力拿下吳天,那寶藏就是誰的。
血刀門弟子退卻,讓周邊想要看好戲的人掉了一地眼球,實難相信血刀門的人也會害怕一個人。就是當年第一高手梅念笙也沒有吳天這般大的威力,竟憑名氣嚇走血刀門。
心裏都明白了,吳天的武功一定非常高,不然的話,血刀門弟子不會如此幹淨利落地離開。看來傳聞屬實,並非有心人虛假捏造出來的戰績,北盟和血刀門的弟子都死在吳天手中,這也太可怕了。
水笙驚愕地看著吳天,無法相信,方才還囂張無比的寶元,竟在吳天報出名字的時候,登時嚇得屁滾尿流,吳天要是早報出名號,表哥也不會死,心中說不出的憤怒和難過。
她後悔自己托大了,小覷了吳天,誰知道自己麵前坐著喝茶的人會是消失了一年的吳天呢?想到這裏,水笙怒瞪著吳天道:“為什麼你不出手救下表哥,讓他白白地死在了血刀門惡徒手中?” 吳天哈哈大笑道:“水姑娘,汪嘯風又不是我兒子,我憑什麼要幫他,再說了,你們鈴劍雙俠一出場,氣場好大,連我都嚇著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兩位成名已久的江湖大俠,瞧著你們天老大,
我老二的架勢,沒有誰會出手相幫,畢竟你們才是高手,我這點三腳貓功夫,怎敢在你們兩位大俠麵前獻醜?”
水笙聽著吳天的話,顯然吳天在為表哥方才氣勢淩人而不滿,所以才沒有出手相救。兼且,吳天沒有說錯,自己和他的確沒有半毛關係,憑什麼人家要受氣?
隻是水笙不甘心,心中雖然後悔了,但卻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她又不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會是天下那位最為可怕的煞星,殺人不眨眼。 “我知道你心裏不高興,可我還是會這樣做。我從未說過我是大俠,也從未說過我是壞蛋。貌似我是大俠是魔頭,似乎都由你們所謂的正派認識確定,隻有這樣,我在江湖上行走,人家才會以大俠相稱
,不然的話,我就是魔頭,就是十惡不赦之徒。”
言罷,吳天又道:“你趕緊離開這裏,所料不錯,血刀老祖就快要來這裏了,看到你如此美貌,不心動才怪。這老家夥雖然頭發胡子白了,但對女色,好像一點沒有衰退,仍然老而有力。”
水笙惡言相向道:“我不要假好心,你這樣的人看著就讓人想吐。有多遠滾多遠!” “哈哈哈,妙哉,妙哉!”血刀老祖忽然現身,望著吳天道:“吳天,你瞧瞧,連這樣的小美人都討厭你,顯然是看上我這樣的人了,老祖在這方麵可是有著無比高超的技藝。是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所
不能比的。” 吳天抱著手,道:“她喜不喜歡,不管我事。我隻是聽說江湖上的人都在尋我,我要是不出來,豈不讓人笑話,說怕了所有武林中人。不是老子囂張,這次出雪山而來,就是為了挑戰整個武林。什麼正
道邪道,敢打老子身上寶藏的主意,統統都得死。” 血刀老祖神色登時凝重起來,沒有剛來時的囂張氣焰,目光犀利地盯著吳天,如同毒蛇似的,極其可怕。聽著吳天口氣之大,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大笑出來,不由說道:“你小子有老祖當年的風範,當
年老祖年輕的時候,也是挑戰整個中原武林,打得所謂的武林高手抱頭鼠抱頭鼠竄,倘非梅念笙這老家夥出現,我早已統一整個武林了,成為武林至尊。”
水笙瞧著血刀老祖那小眼睛和鷹鉤鼻,一看就知道是個十惡不赦之徒,模樣極其嚇人。心道:“最好是你們兩個壞蛋殺個你死我活,那才是武林之福。” 吳天笑嘻嘻地說道:“老祖,你立即回去召集門下弟子,彙集在雪山,隻要你們誰殺了我,那身上的藏寶圖就是誰的,梁武帝的寶藏,其財富驚人,隻要有本事從我手中拿走,那將成為天下首富,血刀
門要是得到這樣的寶藏,不出五年就能成為天下第一超級勢力,唯我獨尊也不在是夢想。”
話音未落,血刀老祖忽然朝著吳天發射毒針,密密麻麻的毒針朝著吳天射來,登時嚇呆了周邊所有人,委實未料堂堂一代高手竟然如此卑鄙。 眼看著吳天就要死在毒針之下,豈料吳天的衣袍一抖,所有毒針紛紛落地,輕蔑道:“區區暗器,好意思拿出來獻醜,你這個自稱天下第一高手的臭屁家夥,我看啊,也是浪得虛名。我既然敢把寶藏的
消息告知他人,就不怕你們殺人奪寶。”
一顆毒針比來時的速度更快,直接射中血刀老祖的腰肋,血刀老祖嚇得亡魂俱冒,頓時毫無形象地拿出解藥吞服下去,目光驚駭地望著吳天。 吳天輕蔑道:“你一個人還沒有資格挑戰我,去把北四奇和南四俠召集起來,會同其餘高手,然後來大雪山挑戰,單挑、群毆隨意,我一點不介意你們如何挑戰,反正寶藏我不缺,區區梁武帝寶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