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帶著水笙、淩霜華、戚芳等人來到江陵,反正把這群人坑死後,他才會潛修,然後離開這方世界。現在還沒有玩死花鐵杆、萬震山、言達平、淩退思和戚長發等人,他怎會隱居呢? 這個武俠世界,已沒有多少有趣的事情供鑒賞。繼續待下去也沒有多大意思,反而期待下一個世界能為他帶來什麼改變。當吳天回到城裏,隻見諸女正在討論花鐵杆和萬震山師兄三人的戰鬥,到底誰
才是勝利者。
聽著諸女的討論,吳天從外麵走了進來,笑道:“你們都猜錯了,沒有誰是勝利者。”
淩霜華不解道:“怎麼會這樣,好歹花鐵杆也被你調教了幾個月,天賦不會差到沒法見人罷?” 吳天哈哈大笑道:“花鐵杆的槍術是進步了,但是修煉的內功心法算不得當下武林頂級,內力不濟,隻能與梅念笙兩個惡徒旗鼓相當,誰也殺不了誰,而且四人都陰險狡詐,想要算計對方,都沒有成功
。倘使花鐵杆沒有飽受血刀老祖的坑害和刺激,那這場比鬥反而是梅念笙的三位惡徒勝。” 言罷,吳天不由感歎道:“令尊也聰明得很,隻要盯住了萬震山和花鐵杆兩人,就能得到寶藏,雖然他參悟的秘密也快了,但速度還是不夠,被萬震山坑了,出乎我的估料。原以為他的才能,是能領悟
出寶藏秘密的,可惜時運不濟,遇到的人都不是善茬,均是當下絕頂聰明之徒,若是沒有貪念,這些人哪一個不能成為當世人傑,造福一方。”
淩霜華神色頓時灰暗起來,當年父親要殺她,記憶尤深,至今未曾忘記。本以為再也不會跟父親見麵了,但來到江陵後,思念愈加強烈,非常迫切地想去母親墳塋上一炷香,祭悼母親。
“真不明白為何父親要如此,難道梁武帝寶藏已成了他的心魔不成?”淩霜華非常疑惑,按照父親現在的官位,扶持起家業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為何父親仍在隱藏這個幫派身份,仍舊對寶藏念念不忘? 吳天嘿嘿笑道:“不要小看財寶的威力,有時候,人走到了死胡同,就難回頭了。萬震山師兄三人就一直為寶藏互相算計,互相廝殺,其後江南四大俠落花流水,除卻水大俠外,其餘三人不也覬覦寶藏
麼?既然這些名滿天下的大俠都難以遏製心中的貪念,那作為政府中人的淩大人又怎能免俗。”
淩退思這個人,隻是選錯了崛起祖業的方向,如今已陷在藏寶上而不可自拔。但凡這樣的人,想要他回頭,實比登天還難。
淩霜華隻能報以苦笑,她是沒有辦法把父親拉回來。兩年前,她差點就死了,這等冷漠的人,想要重新認可,心中總有一個不可解去的心結。
戚芳的情緒也不比淩霜華好到哪裏去,父親戚長發假死脫身,如今又現身了,這讓她難過無比。父親是連他這個唯一的女兒都可以棄之如履,何況是自己的師兄呢?
以前她還懷疑父親的名聲是江湖中人的誤會和誹謗,但是現在聽到的和看到的,已讓她再無懷疑了。隻有水笙要好些,雖然父親死了,但比活著更讓親人懷念。 隻有吳天最自在和逍遙,似乎不為親人所困。整天像個沒心沒肺的家夥,一點不關心身邊女人的感受。雖然吳天很年輕,但是三女卻覺得吳天像是一個飽經風霜的人,心似乎非常寂寞,頗有高處不勝
寒的痛苦。 一夜無話,第二天,吳天就把連城訣的秘密寫在了江陵城的城牆之上,整個江湖都瘋了,紛紛前去購買唐詩集,五日後,淩退思、萬震山、胡鐵花等人均已參悟出寶藏秘密,但在他們參悟後的第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