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楠到也跟著陪著,漸漸也覺得不錯。聽了很多,也見了很多,長了不少的見識。
聽靳嶺如今這樣太平,多有賴於晏將軍。晏將軍鎮守西北數年,為了西北百姓能夠過的安穩,好幾年都未曾回家了。
又比如,靳嶺的大戶馮老爺新娶的第九房妾是什麼院裏的頭牌,那頭牌是如何如何的漂亮。
再比如前兩,街東頭有人在半夜的時候還見過一個采花賊,是這采花賊如何如何的無恥,這才禍害了東大街劉記包子鋪的少東家,現在又揚言下一個目標不是西街驢肉許家的大姑娘,便是那馮老爺的第九房妾。
還把什麼時候要到訪都的清清楚楚,簡直是狂妄至極!
官府也曾經集結了好幾十號人,就為逮住那個狂妄的采花賊。卻幾次都被賊人輕易逃了過去,如今官府懸賞五十兩白銀,隻為抓住那采花賊。
夏青閑閑的聽著眾人八卦,可聽到五十兩白銀的時候,忽然愣了一下,半沒反應過來,再仔細聽了一下,當即兩眼就差冒光了。
還沒等夏青仔細去打探,王俊楠便拉著夏青回了客棧。到下午的時候,不管夏青在什麼都不願在帶夏青出來了!
夏青不知王俊楠在擔心什麼,見他堅持,便也沒什麼,用完飯便回了客房。
躺在床上,夏青似乎又想起先前茶樓上聽到的事情。
心思難免活絡了起來,那可是五十兩!
夏青雖對這個時代的銀子沒什麼概念,但是想來五十兩也算是一筆巨款,心裏如何不動?
師傅連著兩晚都到很晚才回來,或許可以出去碰碰運氣。
心思既然動了,夏青便再躺不下去,仔細想了下先前聽的那些。若那些流言是真的話,倒也不是不能辦到,隻需好好謀劃一番。這樣想著,夏青立即起身到隔壁隨意招呼了一下王俊楠便下了樓,去大堂坐著了。
王俊楠跟著下去,他主要是怕夏青為了湊熱鬧跟上去,到時惹了事還不自知。這裏是靳嶺不是他們的溝子村,若真出了事情,他可一點辦法都沒有。在大堂陪著坐了會兒,見夏青沒有亂跑意思,便又回了房。
他這邊一走,夏青便有些不安分。
夏青仔細回想了在茶樓聽到的消息,采花賊的時間便是今晚上。
這個采花賊不知打哪裏冒出來的,在靳嶺已經作案三起了,仍然沒人逮住他,每次作案之前都會先放話出來,一次指定兩個目標,然後在裏麵選一個。
夏青在大堂坐了一個下午,該打聽的差不多也都打聽到了。
早早的用了晚飯,師傅依舊沒有回來,夏青跟王俊楠自己要回去休息了,沒事不要叫醒她,便回了房。
王俊楠到沒有多想,以為夏青還在為下午自己硬拽她回來的事情氣著,便好生安慰了兩句,才答應了下來。
待黑透之後,趁著後院沒人的功夫,夏青偷偷溜出了客棧,徑直往西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