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看這邊人多,以為有什麼熱鬧看,誰知道來晚了,啥也沒看到。”夏青著還滿臉遺憾,一副沒看到熱鬧的惋惜樣。
“就是來早了你也看不見的,沒看那馬車捂得多嚴實,你以為貴人美人是那麼容易就看到的了?”
“什麼貴人美人的,哪裏來的貴人?”夏青想著,莫不是廟來了大佛,這靳嶺來了宮裏的哪位貴人?雖這麼想著,夏青見這人仿佛知道的很多,立馬就擺出一副好奇八卦的樣子,低聲道:“莫不是那馮家三姑娘?”
那人果然受用,口氣不屑的道:“那馮家妙妙算什麼,在這位的麵前,馮家妙妙根本就不夠看,而且這位的家世也不是馮家可以比的。”
“如此來這位貴人美人來頭還真挺大!莫不是宮裏出來的?”
“這位雖不是宮裏出來的,到也差不了多少,那是……等等我不跟你了,人都往前麵去了,我也得去看看,不然就沒熱鬧可看了。”那人眼看馬車走遠,連忙同夏青揮手,好像去晚了就真的什麼也看不見了一樣。
什麼貴人美人,你跑這麼積極還不是見不到那美人一個影子!夏青笑笑沒有再跟上去,不過隨著那馬車走遠,路上倒是漸漸沒有那麼多人了。
夏青很快將此事放下,心裏還在思索著如何找葉湘。按時間算下來,葉湘出了村裏已經二十多了,這事兒怕是少不得要經過官府了!這麼想著,夏青當即便決定,明日少不得要抽個時間去趟縣衙。
不多時到了成衣鋪子,月餘沒見夏青過來了。中間鶯兒也曾去葉家找過,隻見大門還關著,問了鄰裏才知還沒回來。如今見了夏青,鶯兒連忙親切的拉著夏青的手,關心的話一時個不停。
“聽了你家老祖宗的事情,這趟回去如何了?”鶯兒輕聲問道。當日夏青走的匆忙,雖諸事都做了安排,但也沒具體,隻回去看顧病人,故鶯兒有此一問。
“人已經去了,也算壽終正寢了,舅舅們都是喜喪。”
“可不,你也別太難過。”鶯兒是個嘴笨的,也不太會安慰的話。
夏青笑笑接受了人家的關心,也看出她的局促,便有意扯開話題,當下想到什麼,便問道:“對了,當日我走的匆忙,也不知那馮家最後有沒有找鋪子的麻煩?”
“沒有的事!先前就取了東西回去,還給我娘賞了些東西,他們顧自己還來不及了,哪還有時間去問別的事情。”起這事兒,就連一向不怎麼愛閑話的鶯兒都忍不住同夏青叨叨了幾句。
“你還不知道吧!那馮家後來出了事了。”
“出了何事?”
鶯兒左右看看,見兩人正在後院,這才低聲道:“那馮二夫人跟人跑了!先前聽懷上了,我還不信來著,沒想卻在馮二姑娘成親那日趁著人多便混在來往的賓客中跑了!”
這個夏青到真不知道,她還剛回來,還沒跟鄰居孫大娘碰麵來著,這些八卦自然是不知曉了!“原來還有這事兒,我剛回來,還真沒聽過!”
兩人又了些其他,不多會兒,破鑼張將前麵的顧客都打發完了,也跟了進來。
夏青連忙又起身見禮,破鑼張同夏青略寒暄了幾句,便給夏青遞了一個荷包過來。
夏青接過,打開一看,卻是一荷包的銀子,估摸著有二十多兩的樣子。夏青沒有就此裝著,還道:“大娘這是做什麼,我是來瞧您的,你卻給我銀子,您看這……”
“這是這一個月的分紅,這一個月除了馮家那邊的生意,又做成了兩筆。”破鑼張笑著又道:“知道你家裏出事,現在大約也要用到銀子,因此那銀子我就沒留,都在這裏了,你快收起來吧!”
當日虧得她相信了她,如今照她這首飾生意的勢頭,到真的給自己鋪子裏麵帶來了不少的生意不,關鍵是靳嶺許多有頭臉的人都來這裏定做東西。
這也虧她眼光獨到,又加上匠人胡的手藝也足夠精湛,最重要的還是夏青這丫頭畫的那些不重樣的草圖。每個人的首飾都是獨一無二的,這對那些大家姑娘來最是具有服力了。
拜夏青的這個創意所賜,她漸漸也改了些思路,衣裳做精不做多,算下來人輕省了不少不,反而比之前光撒網式的法子賺的更多了些。
是以,她如今也不在乎多那幾兩銀子,都給了她又如何,隻要兩家聯在一起經營,好處隻會更多!
但是給卻也要給在明處,不能悄默聲的就給了,那人家不知道,自己的人情不就白做了。所以她也就明著講了,夏青這丫頭又不傻,今日自己這點兒人情,來日她縱然有了更好的去處,也要多想上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