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卻早防著他們了,當下便用自他們身上搜出的繩子很快的將幾人綁了起來。隨後隻留下一句:麻煩哪位好心人幫我把他們送進縣衙。
完便快速的朝前跑去,不多時已是轉了幾轉,而她前麵也有人在拚命的跑著。眼看兩人離的還有幾步遠,那人卻還在跑,藤絲抽出,夏青猛然朝前揮了過去,那人肩頭挨了一鞭子,卻還不死心繼續欲跑。
隻是夏青怎會就這麼讓他跑掉。
那人隻覺那藤絲如同活物一般,忽然便纏住了他的上半個身子,緊接著他人就生生停住再動不了!
夏青手中藤絲纏住那人,往回一扯,人也借勢衝上前幾步,穩穩停在那人麵前。“果然又是你!那日我好心放你,沒想你卻恩將仇報,今日反而糾集眾乞兒來害我!,到底受何人指使?”
阿遠眼皮塔拉著,不看夏青,隻道:“回姑娘的話,我不知道你在些什麼,那日我本就是湊巧路過,今日也隻是看見有熱鬧便好奇看了兩眼,如何就成了我要害你了?我同姑娘無冤無仇的,害你做什麼!”
“沒害我,你跑什麼?”
“姑娘這話問的,你那樣凶神惡煞的追來,我敢不跑嗎?”阿遠狡辯道。
“好的很!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夏青著,見阿遠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一點沒有要話的意思。“雪緣裏的那人是如何交代你的?”
阿遠一愣,她都知道了?
夏青其實耍了個炸,她隻知道阿遠最後進了雪緣,卻不知到底是受何人指使。那雪緣先是馮家產業,後又住進別人,是以夏青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對付她。但此時卻裝作早知一切的樣子,希望能從這人口中炸出點什麼來。
隻是夏青似乎把這人想的太過簡單了些。
隻聽阿遠道:“姑娘既然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隻管找那雪緣的人不就行了!”
夏青差點被氣死,還真瞧了這人,當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著老老實實的一個人,沒想卻做出這樣的事情,偏偏還有幾分聰明。這麼問下去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可若真就這麼放了他,夏青又不甘心。
想了想,當即將他帶去了一處院。
夏青經常自這經過,這院子似是個沒人住的,當下將阿遠手腳綁著,直接丟進了屋裏。想著困他兩,大約會交代點兒什麼也不定!
將阿遠丟好,夏青便直接回家去了。
到家已經正午,李氏早就備好了飯菜等著幾人回來了。因為先前早就過,村裏其他人等忙完秋收就要到靳嶺來,是以這幾日,葉大樹便帶著葉禮同葉虎各處跑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院或買或租下都可。
夏青上午則自己要去回春堂,因此便沒跟著。
不多時,幾人陸續回來,當即擺飯。
吃飯時,葉大樹便將上午看的幾家簡單的了下。
三個人午也就看了三四處,尤其滿意的一處,是一處臨街的宅子。那宅子前麵是的鋪麵,後麵是個院子,雖院子了點兒,但因為臨街,能做個生意。
可有一頭兒不好,人家隻租不賣。若要買下的話,價錢就高出至少三成來!這麼一算下來的話,價格就高出了不少。
其他有一處離他們這裏並不太遠,在槐下路那邊,那出院也比他們現下住著的大不少。
另外一處雖沒有槐下路那處宅子大,但是人家那院子是才修繕了的。裏麵什麼都修好了,直接搬進去住就可以了。
這三處價錢上麵都有些偏高,最後一處是在蘇巷裏邊兒,這處院子價錢略低,隻是已荒廢有些日子了。因此他們還沒去看,正準備下午去瞧瞧。
其實葉大樹也不能完全拿了主意去,主要還是多看幾處,好叫葉虎他們回去問問情況,決定了他這邊再去談也成。
即便這幾處不成,那中人手裏還有其他的院子,到時多看看也沒什麼。
夏青聽著,忽然聽舅舅在的院子,覺得似乎耳熟,便多問了幾句。
李氏便問道:“怎的了?”
“沒事兒!就覺得這名字挺好聽,舅舅可知那蘇巷怎麼走?”夏青心道不會這麼巧吧!她上午才扔了人進去,若真是一個地方的話,等下午舅舅他們幾個去看的時候,一見裏麵多了一個人,可怎麼是好。
不想葉大樹一,還真是對上了。當下夏青哪還有心思去吃飯,就想著要先舅舅一步先將那人給處理了!
李氏見夏青放下碗筷,便道:“怎的又隻吃一點點,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