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做這些!
誰稀罕他去做這些了!
錢博春以為夏青被自己嚇到,更加大了膽子,那手順著肩膀往上,接著便要去摸夏青的脖頸。
隻他手還沒碰到夏青的衣領,夏青便已快速出手。
眾人隻聽到哢嚓一聲,接著便是錢博春殺豬般的叫聲傳來。
“今日我便告訴你,哪隻手碰我的我便廢了你那隻手,方才是這隻手,端午那次卻是這隻!”夏青完,眼都沒眨一下直接又擰斷了錢博春另外一隻手。
錢博春又是一聲慘嚎。
夏青轉而看向旁邊兩人,冷冷道:“我方才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不要的,可別怪我!你方才動了哪隻手!”
靠在夏青左邊的人,看到錢博春那垂著的兩手,當即嚇得半死,如今聽夏青這麼問,當下便把左手伸了出去。似乎覺得不對,又撤了回來,接著伸了右手。又覺不對,兩手連忙都背在身後,頭卻搖的撥浪鼓似的。
夏青卻道:“你的意思是手沒動了?”見那人跟著點頭,夏青轉而道:“你頭搖的這麼狠,定然是你腦子動了邪念了,不妨事,那就擰斷你的脖子吧!”
那人聽了當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乖乖的將右手伸了出去。
夏青順手一提一拽,那人整條胳膊便如廢了一般耷拉了下來。
右邊那人見此,哪裏還敢在待著,當即站起連忙朝外逃去。
夏青豈容他就這樣走掉。
那人隻覺有什麼纏住了自己的肩膀,不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夏青抓住了。
那人當即撲通一跪,“姑奶奶饒命呀!我以後再也不敢對姑娘亂來了!饒命呀!”
“認錯有用的話,還要官府作什麼?”夏青著,不等他反應過來,又同之前那人一樣,廢了條胳膊。
八方來客裏,一時隻聽到兩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嚎叫。
那錢博春都到這時了卻還嘴硬道:“夏青,你居然敢對爺我動手!”
“我就是對你動手了,你奈我何?你們這幾個人渣,平日裏欺男霸女的禍害了多少人,今日不過是懲一番!”
“你等著!定要叫你後悔!”
“等著呢!”夏青閑閑瞪了錢博春一眼,接著道:“還不滾,還是想連腿也一起廢了?”
那兩人聽了這話當即撒開腳丫子便沒命的逃了出去。
錢博春見隻剩一個人了,也覺虛的很,當下也顧不得便跟著跑了出去。走的太快,還在門口撞到一人,當即連那人的麻煩都來不及去找,隻顧著逃命去了。
穀梁看著一桌子亂糟糟的樣子,又看著此時明顯已有了醉意,卻還在接著喝的自家姑娘,心下已不知那是什麼滋味兒了!自家姑娘,這些年流落在外,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麼?
“看夠了嗎?”夏青已察覺到自己有些醉了,立即便停了下來。“看夠了就結賬,走吧!”
“姑娘!”穀梁甚是難為情。他不過離開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居然就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卻是不能容忍。也算那幾人跑的快了,若在慢一步,他也要將那幾人廢了不可。
“如何?別告訴我你方才出去卻沒有找到銀子!”夏青本已起身,然看到穀梁那樣子,又不得不坐了下來。
“怕是還要勞煩姑娘在等會兒了。”穀梁雖已吩咐那車夫回去取了,但這裏離著東郊雪緣來回還有些路程,一時哪有那麼快回來。
“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坐下吃點兒吧!”夏青指著自己對麵的位置,讓穀梁坐下。
有了先前的經驗,這回穀梁倒是什麼都沒,夏青話落人就已經落座。又在夏青的吩咐下聽話的吃菜喝酒,當然也是因為他意識到姑娘似乎已經醉了,又怕她在外麵直接鬧起來,這才萬事都順著她一些。
其實穀梁真想多了,夏青醉倒是真的醉了,隻是她酒品還好,除了一個勁兒在要酒之外,倒是沒怎麼鬧。
穀梁隻覺時間過去許久了那車夫才將銀子送了來,當下叫來掌櫃的結賬。
掌櫃的算盤打的劈裏啪啦,算盤停下就道:“客官,一共是五十二兩九錢,客官頭回過來,店給您零頭抹了,您給五十二兩就成了!”
“五十二兩九錢?抹了九錢你還好意思?那九錢我好意思給,你好意思要嗎?”夏青站在一邊,本就有些昏昏欲倒,結果聽了掌櫃的話,當即就覺酒都清醒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