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沙境內少雨水,但是因為有聖湖在,到也沒有多缺水,聖湖一直有君沙的母親湖之稱。
絕路種,這些人便想到了聖湖,因為要運輸奇石的河道同聖湖相連,中間隻隔著一條大壩。既然雨季都不見河水漲的話,就隻能將聖湖裏的水放出來,一促使河水上漲,如此才好將奇石運回平澗。
這些人這麼想著又不敢承擔這事的後果,隻照實同莊王彙報了。
“沒想那莊王真如瘋了一樣,不敢明著下令開閘放水,居然派人偷偷自大壩旁邊鑿開了聖湖!卻不想,他們這邊鑿開了缺口,那邊暴雨便整下了三。非但河水漲滿了,聖湖也跟著漲滿了,卻又因為那鑿開的口子而致使湖水四溢。大水淹了聖湖下遊的慶澗、吉化、屏隆三鎮,致使三鎮幾萬居民受災,最嚴重的慶澗同吉化兩鎮更是死傷幾百人!”
“這個莊王果真是瘋了?真是這樣的話,怕殺頭都不為過了!”穀梁聽的直咂舌,心道居然還有這樣的人,殺頭都是便宜他的了!
顧文睿卻是搖頭道:“我看不然!要瘋了還得是那出主意的人才是真瘋了!”
夏青隱約覺得他話裏有話,卻隻是不問,他若要自然會。
“就在幾年前,這個莊王雖也有些胡鬧,卻遠遠沒有這麼的離譜。這幾年卻不知是為了什麼,行事越發的膽大不計後果。”顧文睿完見夏青也不問自己,似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
又忍不住問她道:“你如何不問問我,那莊王這樣卻是為何?”
“那是為何?”夏青從善如流。
顧文睿卻是看了看遠處的司徒曌的屋子,半響才道:“據這位君沙的三皇子起先並不怎麼得國君的心,雖早已成年卻是沒有親,也沒有封王。但是幾年前他忽然便成為了莊王身邊的紅人,那莊王能那麼放心的過豪奢的日子,據全靠著三皇子靜王在後邊為他主持財政。而莊王也是自那時開始,漸漸的行事才越發的膽大誇張。”
這麼是司徒曌到了莊王身邊之後,那莊王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幾年前忽然的改變,想來那時正是司徒曌剛剛穿來的時候吧!可那時候他才過來,那先前在村裏以及靳嶺的暗樁又是怎麼回事?
若不是他親自布下,夏青想著也多半是他身邊之人。
“隻這同他抓我們有什麼關係?”穀梁想不通這些,自然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隻是我卻知道,他為何要帶我們去屏隆!”顧文睿身為一個駐邊將軍,鄰國的這些事情,自然是要知道。他一向都是這樣,就算有顧老爺子派來的副將,他自己卻仍是習慣了做這些,隻是沒人相信而已!
出了那事之後,君沙國君大怒之下將莊王貶為庶人,流放北麵極寒之地,終生不得入國都平澗。
原本默默跟著莊王的靜王卻是毫發無損不,還趁此機會接手了莊王原本的勢力,成了君沙朝堂之上儲君太子的新對手。
如今大水已過去一個多月,司徒曌正是奉命在修築聖湖的堤壩,還又兼賑災安撫三鎮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