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雙手將藤絲呈上,隨後才笑著回道:“這個自然,大人既然知道,到也省了我一番解釋!”
“沒錯,我是長於山野,這藤絲是隻有在我長大的地方才有生長,我因被父親找到,要來京都,不知何時才能再回到那片土地,是以臨走之前,便帶了幾根那裏的藤絲以慰思鄉之情。”
自有人來將藤絲呈給劉銘覺查看。
劉銘覺拿在手裏,翻看一會兒,卻見果真如她所是普通藤絲而已!
“大人,我不明白的是。我一弱質女流,究竟是如何用這匕首一碰就斷的藤絲,於鬧市實施暴行,且還將這麼十幾個成年男子全都暴打了一頓的!”
“就算我真的將他們都暴打了,既然是鬧市,總該有人看見過,我想以周家的力量,找個把證人不算是難事吧!如何隻有被我打過的幾個自家廝之外,卻又沒有其他證人?”
這藤絲被藥水泡過之後,韌性固然很好,尋常刀劍都沒法砍斷,然而斷霓卻是削金斷玉的利器,豈是那些尋常刀劍可比!
夏青的聲音抑揚頓挫,的劉銘覺忍不住開始反思起來。
再看麵前的姑娘,的確是弱質芊芊,並不像是有什麼力氣的樣子!
“你胡!信口雌黃!那日你明明拿著那根東西,就這麼隨意的揮了幾下,我們一眾人便都倒了,我臉上的傷疤到現在還有呢!”先前那廝聽著夏青這樣,又見那劉大人似要相信的樣子,當即想也沒想便又跳出來反駁!
“哦!你方才我傷到你哪裏了?”夏青轉而問道。
周學真正要嗬斥廝,卻不防那廝立即便接道:“就在這裏!這裏,瞧見沒有,如今還沒消呢!”這人也是受了幾的苦,冬傷口好的格外慢了些,若是尋常氣的話,怕是連這一點紅印子都消失了去!
劉銘覺伸頭去瞧,那廝還怕人看不清,特意往前幾步,指給他看。
周學真想攔都攔不住,真覺這家夥確定是自己帶過來的人嗎?
這不會是對方陣營的人吧?
隻氣的他見那廝回來,當即一腳便踹了過去!
夏青卻是笑了,有這麼一個廝神助攻,還用的著她在什麼嗎?
劉銘覺看了那紅印子一眼,原本就已有些疑惑,此時便可是明了!
這分明就是誣告!
周家那少爺聽四代單傳,平日裏便寵的不行,又仗著跟誠國公的關係,更是沒將人放在眼裏。
夏侯爺卻是直到現在才略鬆了口氣。
夏青卻是上前一步,接著道:“關於那日是事情,其實經過是這樣的。那日,我初到京都,同父親在城外茶寮停下歇息,期間我的婢女曾被我派出去拿茶點。後來我同父親一壺茶喝完也沒見她回來,我便去找她。不想正撞見這夥人連同那周少爺,一起圍著我的婢女調戲與她。我想著要救,一時情急,便拿出了這藤絲隨意的揮了幾下,將他們嚇退。”
“這期間可能真有傷到他們,我也不知,慌亂中便直接上了馬車急急走了!”
“這便是當日事情的全部過程!周大人您我打人,卻又找不到人證,我的這些卻是有人證的,那日在茶寮的任何人都可為我的話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