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看到那兩樣東西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了,等她追出去時人早不知跑到哪了。
穀梁跟顧文睿都分開去找,也並未發現任何可疑之人。
三人碰頭之後,又騎馬去了顧家族學,問起夏燁然同夏燁熠兩人是何時自族學走的。
得知了時間,夏青更是心驚,又連問了幾個問題,如進來有沒有什麼不相識或者眼生的人出現在族學。
那夫子自己回憶了下,又叫人傳來其他幾位夫子一起想了想,皆搖頭道沒有。
一時無果,三人隻得先行返回。
等三人回來,夏侯爺已經在侯府等候幾人。
那封信夏侯爺在正院的時候沒敢當著顧夫人的麵打開,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看過,此時交給了夏青。
“青青,你近來可有招惹過什麼不該招惹的人?”夏侯爺知道女兒跳脫的性子,隻是這京都到底不比靳嶺,不是什麼人都能招惹。
夏青已經看完那封信,自然明白夏侯爺為何會這樣問。
“姑父,為何這樣問?”顧文睿卻是不明白,這關夏青什麼事情。
夏青將手中的信遞給了顧文睿,顧文睿快速掃了一眼,頓時氣得將信一把拍在了桌上。
“是誰吃了豹子膽,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了侯府頭上?”
那信上言明明日午時讓夏青一人前往西山腳下,去換侯府兩位少爺,若夏青按照對方的來做,自然可保侯府兩位少爺太平無事。若沒有按照他們所的要求來做的話,那可就不敢保證侯府兩位少爺會不會缺胳膊少腿兒了!
夏青卻在想,近來自己可能會惹到了什麼人!
她近來除了顧家,別處都未去過,會惹到誰?實際上,她自來京都,統共也沒識得幾個人,又怎麼可能會惹到什麼不該惹的人!
想到這裏,夏青腦中忽然想起了那日見到老王爺的情形。
“你想到什麼沒有?”
夏青猛然反應過來,見顧文睿問起,卻隻道:“我近來幾乎沒出去過,出去也大多是去找瑤瑤,哪來的機會去招惹人!”
依夏青想來,老王爺縱然看自己不慣,他有的辦法治自己,不至於,也不屑使出這樣的手段來。
這樣藏頭露尾,陰險到隻敢躲在背後偷偷下手,且還是用這樣威脅的方式來對付兩個半大的孩子。到像是一些平日裏不入流又瞧不上眼的人所作出來的事情。
夏青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沒有想錯方向。
“先前族學裏的夫子曾過,族學如今是申末酉初下學。平日裏然兒跟熠兒乘車的話,一般酉時三刻即可到家。但是近來熠兒為了不被我他腳力不行,改為走路,所以回來的時間也比平日晚個兩三刻的樣子。”
“下人進來稟報的時候,剛到戌時,這中間比然兒他們兩人回來的時間不過多了一兩刻,時間把握的竟是絲毫不差的樣子!”
“你是……”顧文睿立即反應過來,當即想到先前夏青問那夫子的一些問題,看來她是那時便想到了這一節上。
“隻是夫子卻並未發現有人跟著兩人,也或者是有人跟著,隻是大家都沒有發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