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那一男一女在滾回的過程當中,不知是荒涼有意還是無意為之,竟是令得倆人分別一左一右,狠狠地落在了紫翼荊龍的兩隻翅膀之上!
在陣陣痛徹心扉的慘叫聲下,竟是將那紫翼荊龍都砸落了,使得倆人一龍,紛紛於轟隆之聲傳出時,重重的落了下去!再也沒有上來過,生死不知。
再看野家那餘下的十五人,紛紛神色變幻間,鴉雀無聲,沒有粗重的吸氣之聲,有的,隻是寂靜。
此刻,他們隻是眼睜睜的看著,腦海轟鳴,如有十萬雷霆自心頭奔騰而過!更是在這一刻,紛紛看向江海五人時,目中充滿了深深的恐懼感!
先前的野狼,可是他們的頭領啊!在平日裏,那可是放在開海巔峰境內,那也是著名的佼佼者,如此人物,堪稱絕代天驕!
那女子,更是天驕中的天驕,她以開海夜期修為敢於挑戰開海巔峰,雖說最後敗了,但依舊震撼人心!
而就是這樣的倆人,竟是被江海一掌拍得滾了出去!僅僅是一掌!這如何讓人不震撼!
江海目光如炬,望著這十五人時,有幾人更是臉色煞白,身子顫抖中,下意識的避過江海的目光,低頭退了幾步。
江海目光一一掃過這些人,竟沒有一人敢於開口說話,江海見得如此,不由略顯失望的搖了搖頭。
“也罷,我不殺你們,你們一起下去吧!”
語畢,江海右手抬起一甩衣袖,一股颶風憑空出現,十五人紛紛嘴角溢出鮮血時,連帶著那一頭頭紫翼荊龍,一齊墜落了下去!
轟轟轟!轟轟巨響回蕩,地麵粉塵彌漫,十五位開海修與十五頭紫翼荊龍,砸落在地,使得地麵輕微震動!
“走!我帶你們拜訪野家!!”江海話語傳出時,先人一步,緩緩向著地麵落去,荒吳四人尾隨其後。
同時,在十五人墜落不久,不!更為準確的說,應該是十七人墜落不久,野家大量的族人湧現,向著十七人墜落之地趕去!
不過是十來個呼吸的時間,此刻聚集在此地的野家族人,竟堪堪達到了近一千!還沒有停,還在繼續增加!
野家所有族人,也不過是兩千五百多上那麼一點而已,此刻光是聚集於此的,便有了近乎半數,若除卻一些不能來的,恰好是半數。
在這上千人的包圍圈內,位於最中心處,也就是那十七位開海修所墜落之地,有著兩男一女。
一位是身著黃衣,頭發寥寥無幾,目中蘊含滄桑之意的老者,此老者手心憑空托著一個似蛇非蛇,似龍非龍的頭顱。
此頭顱是脫海至寶,蛟龍之顱,他托著頭顱時,抬頭看向緩緩落下的江海五人。
在這老者的左手邊,是一位臉龐之上有著一道猙獰傷疤的中年男子,此男子神色淡然,身著褐色長袍,渾身上下。
更是繚繞著一股出塵脫俗之意,其臉上若沒有那道猙獰的疤,整個人看去倒也仙風道骨。
在老者的右邊,是一位身穿紫色短裙的嫵媚女子,此女子麵帶白色麵紗,頭發無風飄散著,因臉龐受麵紗所遮掩,故看不清相貌。
此刻那托著蛟龍頭顱的老者,盡管知道來者不善,但還是向前一步邁出,抬頭對著上空冷漠開口。
“爾等五人來我野家所為何事?”
江海身子一閃,出現在了老者的身前時,淡然一笑:“江某前些日子聽聞,你野家對於源獸有著奇特的見解,今日閑暇之餘,特意攜兄弟前來拜訪!”
“哦?拜訪?拜訪歸拜訪,你若真來我野家拜訪也就罷了!可你為何要傷我野家族人?你此舉,居心何為?”老者目光森然的看著江海時,宛如一柄利劍。
“你說居心何為?江某本想正正當當的前來拜訪你野家,可你野家族人出言不遜,這怪不得江某,是你野家族人咎由自取!”盡管理不在江海這邊,可他依舊毫厘不讓。
“哼!好一個咎由自取!你既然說要拜訪我野家,恕我直言,野家是不會歡迎你們的!走吧!哪裏來回哪去!!”老者似不願與江海多說一句話,直接下了逐客令。
“老頭!你別不識好歹!我師尊說拜訪你野家,是你野家八輩子修來的福!如若不然,你野家早沒了!”此刻荒吳四人落在江海身後時,荒吳極為囂張的開口了。
那老者此刻眉頭皺起,看向荒吳時,目中已有了殺意,神色更是不耐。
“怪發狂魔,你弟子既對老夫出言不遜,想來是你沒有經常教育他怎樣好好做人。
既如此,此番,我便讓你弟子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什麼叫做尊老愛幼。”
那老者此話,顯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著,他右手托著的蛟龍頭顱,驀然升空而起,陣陣強悍的氣息散出時,頭顱以極快的速度,向著荒吳當頭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