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齊董吩咐的,和我沒關係啊。”她嚇得聲音都帶了哭腔。、
吳心很清楚,這事和這小姑娘關係不大,她就是個傳話的。
“給你那個什麼齊董打電話。”吳心聲音冷酷。
此時正是上班時間,來來往往人不少,總有一兩個膽大的,圍觀的人裏跳出來一個穿白襯衫夾著公文包的男子站出來怒喝道:“孫子,放手!”
他說著,掄起拳頭朝吳心打來。
倒是個有種的!吳心一笑,從容不迫掏出一張警官證放到他眼前。
“知不知道襲警是什麼罪名?”
那人像是被扼住喉嚨的鴨子,張大嘴巴一句話說不出來,訕訕退去。
電話已經接通了,是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小麗,什麼事?”
吳心一把搶過,說道:“馮雅人在哪?”
電話那頭的齊董在聽到馮雅這麼名字的一瞬間,立刻掛斷了電話,同時通知了保安科。
一時間,吳心感覺到四麵八方隱藏的攝像頭全都注視著自己。
“有意思。”吳心的笑容隱藏著一絲殘酷,向那個前台小姐問明齊董的位置,吳心箭步上樓,剛好錯開正乘電梯下來的保安。
吳心的速度堪比專業運動員,耐力更是遠勝之,一步跨四個台階,上下樓的人隻能看到有個身影一閃而過,卻看不真切。
不到半分鍾,吳心已經從第一層衝到了第十一層,齊董辦公室的位置,剛一上樓,吳心的眼睛就眯縫起來,一隊保安堵在樓梯口,神色不善地看著吳心。
“給你們一個發自肺腑的建議,現在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我知道你們肯定不信邪,但是我保證,五秒鍾之後你們會後悔。”說這話的時候吳心臉上掛著自信微笑。
眾保安麵麵相覷,然後笑的前仰後合。
就在此刻,吳心動手了!他拳出風隨,暗影力量附著在他的拳頭上,讓他拳力更盛,洶湧而至的巨力直接砸飛了一個保安,幾顆雪白牙齒粘著鮮血和口水從他的口中噴出。
隨後,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不是保安圍打吳心,而是十幾個人被一個人暴打。正如他之前所說的,五秒鍾之後,一隊保安全都趴在地上叫苦不迭。
“早說了你們不信。”吳心正說著垃圾話,正見一個頭發灰白的中年人正神色匆匆的往遠處走。
“站住!”吳心這一喊,他走的更快了。可他怎能跑過吳心,被他快步上前追上,直接一記十字鎖將其製服。
“疼疼疼!輕點兒。”他這一說話,吳心就聽出來他就是電話裏那個齊董。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快說,馮雅在哪?”吳心聲音冷厲,如數九寒冬的北風,刺骨襲人。
齊董倒也真是個久居上位的,即便被製住,依舊從容不迫道:“去我辦公室說,大庭廣眾成什麼樣子。”
見吳心手上力氣漸漸弱去,他掙脫開來,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徑直朝著自己辦公室走去。
吳心也不擔心他有什麼後手,一個缺乏鍛煉的小老頭,說句不客氣的,吳心可以在零點一秒之內取走他的性命。
“現在可以說了。”關上門,吳心神色不善道。
齊董深深地看了吳心一眼,說道:“還從來不知道我們馮總認識你這麼一個朋友。”
“你不知道的多了,快說,她人到底在哪!”吳心的語氣有些不耐煩,眼中的陰鬱越來越濃重。
齊董也看出來這一點,說道:“昨天下午,共生會派人來我們公司了。”
吳心聽到共生會這三個字,整個房間的陰影齊齊波動一下。
“想必你也發現,這一路上遇到保安少的出奇吧,你在前台撒野那麼久,都沒一個保安來阻止你,那是因為他們知道我們得罪了共生會都集體辭職了。我不知道馮雅和他們到底談了什麼,我隻知道共生會那群人走了之後沒多久,她也臉色蒼白地離開了,走之前說,不許向任何人透露她的消息。”
“所以你們就隻是封鎖消息,沒有任何人想去幫她?也沒報警?”吳心咬牙切齒道。
“報警?那到沒有,不過我確實在幫她,我花重金在黑市上請了一位高手,他跟我保證,今天中午馮雅就會回來,你要是不信,可以和我一起等。”齊董很是淡定。
吳心冷哼了一聲就準備離開,卻被齊董叫住了。
“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一會兒你去別人地盤上撒野的時候,我建議你偽裝一下,別忘了你的身份,吳警官。”他一語道出吳心的來曆,讓吳心頓時一驚,正準備開頭詢問,他拿起一張報紙,吳心一手提刀一手提頭的照片大大印在正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