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羅輝很早就醒了,然後就快速的穿著衣服,讓旁邊的包映雪都一臉迷茫,揉了揉眼睛,然後不解的問道,“你這麼早去哪裏?早上不來一炮?”說完便又向羅輝拋了一下媚眼,“昨天還很給力嘛~”
聽到包映雪這麼稱讚自己,羅輝當然很開心,畢竟男人最高興就是聽到自己的女人說自己厲害了。
但看到包映雪一臉的輕鬆,便不由得愣住,
“該不會我昨天太用力,你忘了今天什麼事了吧?”
看到羅輝一臉的驚訝,包映雪也清醒了過來,然後略帶疑問的反問道,
“等等,周成安已經將今天的董事大會延遲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延遲了?這才讓羅輝像是昨天包映雪跟他說過的話,不禁心裏納悶,不就是讓他們洗了一次澡而已,怎麼就全部都感冒了,開不了會了?
但看包映雪的神情,似乎不是這麼簡單,便把自己昨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看來是那家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是知道了什麼事?”包映雪眼神一沉,心裏有股不安湧上了心頭,於是便趕緊催促羅輝,“快,把衣服穿上,然後去化妝,我懷疑周成安是不是發覺了你不妥,趕緊!”
聽到包映雪這麼說,羅輝才想起昨天周成安讓自己來頭包映雪印章的事情。
於是便邊穿衣服,邊把這個事情也說了一遍。
正當兩人都弄好了,下一秒外麵的就傳來了一個急促的腳步聲。
估計就是周成安那家夥了,於是‘張謙’便趕緊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水杯當啷一聲便在地上砸開了花,將一旁的包映雪也嚇了一跳,不僅如此,就連外麵的人腳步也頓了一下。
正當包映雪想問幹嘛的時候,門便被敲響了。
“你這個狗.娘.養的,居然敢覬覦老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完,包映雪慌亂間,便拿起了一把梳子。
‘張謙’一看,不由得翻了個白眼,然後用嘴型說道,‘大姐,能不能專業點,你一個梳子能做什麼?換一個!’
於是包映雪便一邊大罵著,說盡自己會的髒話,一邊找著東西。
但全都是一些小物件,這也不能怪包映雪,誰能對自己心愛的人下死手?
看到這裏,‘張謙’不得不自己拿起了旁邊的花瓶塞進了包映雪的手裏。
拎了拎手上這個沉甸甸的東西,包映雪臉上便立馬浮起了擔憂之色,這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開門!!”外麵傳來一個淩厲的聲音。
嚇得包映雪差點就拿不穩手上的花瓶。
也許是外麵的周成安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便讓兩個小弟將門給撞開,呯的一聲還夾雜著花瓶當啷碎了一地的聲音,不僅砸的人愣住了,就連外麵的那幾個人都愣住了,而‘張謙’偷偷的向包映雪做了一個手勢,便直直的躺在了地上。
周長安看到滿頭血的‘張謙’,然後又看了看包映雪,臉上全是不敢相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