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川走到男寢二層樓,看到寢室門上果然全部都是198幾的寢室號,“嗯,1986、87、88,果然在這裏。”項川來到寢室門前推門而入,發現寢室門果然沒有上鎖。
進入寢室的第一感覺不禁感歎芬達力獅的出手闊綽,整個寢室占地足有二百平方米,內部設計富麗堂皇,客廳臥室一應齊全,看到那寢室地麵都是地板鋪成的,尤其是客廳內的巨大茶幾,幾乎能有飯桌大小,棕色的木頭紋理平整光滑,可見其做工之精致……
“是誰來了?讓我先看看!”突然從一號臥室中傳來一陣關心的話語,“噗——”從一號臥室內走出的不是祁新又是何人?
項川驚訝道:“祁新?怎麼是你,難道你也是1988寢的?”
祁新同樣感到太過巧合,揉揉眼睛,大喜說道:“項川,真的是你啊,我說這也太巧合了吧?”
三號門推開,裏麵走出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說道:“小新,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巧合不巧合的啊?”不用想也知道,眼前男孩同樣是項川同寢的同學。
祁新說道:“野貓,還不趕快過來,讓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新室友——項川,項川,眼前的這個野貓叫旌德,別看他身材五短矮小,但他可是我們這裏最大的室友,今年都十六歲了,我們叫他野貓就行了。”
項川看向旌德,看到他確實不算高大,也就一米五左右,並且身體消瘦,就像常年營養不良似的,但旌德雙眼實在是太有特點了,你說他眼睛大吧,那確實不假,但那卻要看你從什麼角度欣賞,旌德雙眼細長,寬度絕對驚人,但是上下眼皮卻幾乎粘合在一起,就像在一團麵球上開了一條細長的縫隙一樣,偶見雙眼之間精光閃爍,看來旌德野貓稱號就由此而來。
項川上前說道:“你好,旌德大哥,我是項川。”
旌德漫不經心,抬抬眼皮說道:“好什麼好啊?我都長成這個樣子了,我怎麼能感覺好啊,我叫旌德,你以後也和小新一樣叫我野貓吧!我反而更喜歡這個稱呼。”
在旌德抬眼和項川說話的時候,隻見他雙眼光芒內斂,整個人頓時顯得異常陰冷詭異,項川感覺就像被一隻真正的野貓盯上的獵物一樣,而十分不幸的是,項川充當的角色正是那隻可憐的鼴鼠。
祁新說道:“你個野貓,你就別來對付我這一套對付項川了,我們都承認你是我們大哥還不行嗎?”祁新轉身對項川說道:“項川,你不用害怕那野貓,他就是這個樣子,在我剛來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看我,當時還真把我嚇了一跳,而實際他就是想要給你個下馬威而已,我們不用理會他,讓他自己在那幹瞪眼吧,哈哈。”
野貓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淒慘說道:“小新,你不會這樣絕情吧,我不就是看了你一眼嗎?用得著記仇到現在嗎?”
項川看到野貓臉色轉變之快,不禁感到咂舌非常,感覺野貓就是想給自己點厲害看看,其實並不是什麼陰冷詭異的人,反而還有一些挺幽默,項川心裏一鬆,說實話讓人被看獵物的眼光賞析,真夠折磨人的,項川上前說道:“我說野貓大哥,你下回可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了,我可受不了,我今年才十四歲,可不想被你活活嚇死啊!”
野貓看著項川,頓時臉色淒慘,麵朝屋頂,雙手抓頭,痛苦說道:“我的天啊,世上還有沒有天理啊,項川那小子才十四歲就長成這個樣子了,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啊?”
項川看到野貓痛苦萬分的樣子,知道他在為自己的身體上火發愁,上前安慰道:“野貓大哥,你也不用太上火了,不是還有小新嗎?雖然小新現在比你壯實一些,但是人分先長後長啊,等過些時候,你一定會趕上他的!”項川說完,看到祁新臉色扭曲,似乎在強忍著想笑的衝動,項川不解,心裏想到,我也沒說錯什麼啊,小新你笑什麼啊……
野貓聽後臉色更是痛苦,大聲說道:“項川,你是不是在故意氣我啊?小新他隻比你大一歲而已,而且他在昨天才剛滿十五歲啊,蒼天啊,你也太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