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目光,看到何言笑脖子上的掐痕處,淺淡的幾乎看不出了。
揚起手指輕輕摸摸,輕聲道:“你脖子上的傷似乎已經全好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了。”
“原本就沒多嚴重嘛,你又給了我那麼好的傷藥。”何言笑甜甜的說。
其實楊瑾煜給她的傷藥,要比宋傾淑給的傷藥好。
何言笑舍不得用那麼好的傷藥,自己收起來了,隻用宋傾淑給的傷藥。
反正她脖子上的傷也不嚴重,就算不用傷藥自己也會慢慢長好的。
“好了,你早些睡吧,明兒不是要去逛街買東西?”楊瑾煜俯身低頭,在那淺淡的幾乎看不出的掐痕處,輕輕親了一下。
何言笑隻覺頸間一軟一熱,頓時小臉爆紅,頭一低推著楊瑾煜出去道:“好啦好啦!你快走!”
“嗬嗬嗬……”楊瑾煜發出一陣清脆動聽的輕笑,又讓何言笑小心肝亂跳一陣。
好不容易把楊瑾煜推出去,急忙關門上閂。
背靠著房門拍拍胸口,好生喘兩口氣。
這小子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呢!
不過,今天真是發生了很多事,還真是累得很。
何言笑晃晃腦袋,走過去洗漱。
洗漱一番,脫了外衣外褲,熄了燈爬上了床。
剛想鑽進被窩,何言笑忽然想起樂正綰綰的叮囑,隻好盤腿坐在床上閉目運氣。
既然下決心要修習內功,就得堅持啊!
說起來,昨晚在楊家,和楊瑾煜一個屋睡覺,她都沒敢打坐。
都是因為楊瑾煜武功太高,她怕暴露。
按照前幾次的規律,何言笑打坐了一個時辰,最後雙腿酸麻的慢慢鑽進被窩。
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習慣,每次打坐結束她的腿都要受罪。
一夜酣眠。
隔日又是個大晴天,一大早天蒙蒙亮,何言笑便起床,在院子裏打了一套太極拳。
楊瑾煜過來叫她的時候,她才收拳站好。
“又是在練你那個什麼太極拳?”發髻光潔的楊瑾煜,精神奕奕一臉淺笑的走過來道。
“是啊,這太極拳看起來軟綿綿慢悠悠的,實則對身體很好的!”何言笑笑著說。
“快去洗漱吧,狐狸師兄已經做好早飯了。”楊瑾煜走到何言笑身前,揚手擦了擦她額上的熱汗道,“那樣軟綿綿的拳法,也能讓你出汗啊。”
“我身子弱嘛!”何言笑推開他的手,轉身進了屋。
洗漱一番,來到正院堂屋。
何言笑驚訝的看見,南菱君竟然也在座。
酒不醉對南菱君倒是沒什麼臉色,狐狸和葉易卻仍是不給南菱君好臉。
楊瑾煜拉著何言笑進屋落座,眾人開始用飯。
早飯是白麵饅頭,白米粥,一碟鹹菜,一碟炒雞蛋,一碟炒青菜。
這樣的早飯對何言笑來說還算豐盛,當然與宋傾淑小姐府上的早飯是沒得比的。
一桌人,隻有南菱君吃的戰戰兢兢。
他不敢夾遠處的菜,隻敢夾離自己最近的鹹菜。
何言笑見他吃的可憐,夾了一塊雞蛋要往南菱君碗裏放。
誰知筷子走到半路,被楊瑾煜握住手一轉,那塊雞蛋就塞進他嘴裏了。
何言笑瞪眼,楊瑾煜斜了她一眼,眼神裏的意思是:不許給別人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