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又打我們腦袋!”
“會打傻的!”
“快滾!”
坐在馬車裏,楊瑾煜一改方才的冷臉,笑著捏了下何言笑的小臉。
對於何言笑對那些混混的應對,他是非常讚賞。
夠大氣,夠強硬!
“幹嘛啊!有人看呢!”何言笑嬌斥著打掉楊瑾煜的手。
楊瑾煜一瞪對麵的南菱君,南菱君慌忙低下頭縮起脖子,一副我什麼也沒看見的樣子。
何言笑白了他一眼,掀起窗簾看外麵的景色。
楊瑾煜湊到何言笑耳邊,低聲說:“笑兒竟那麼大方的替別人還債,賺了不少銀子嗎?”
熱氣噴入耳中,何言笑耳朵一癢,身子一麻,急忙推開楊瑾煜道:“幹什麼湊這麼近說話!癢死了!”
說著,她臉頰微紅的搓搓耳朵。
楊瑾煜嗬嗬一笑,越看何言笑嬌俏的小臉越喜歡,滿心愉悅的說道:“這五兩銀子,總不能白給了吧?”
“自然不能!”何言笑瞥一眼低頭裝不存在的南菱君道,“南菱君!那五兩銀子你要還我的!”
“是是是,小人一定還!”南菱君忙小雞啄米般點頭應道。
“那什麼時候還?怎麼還?”何言笑咄咄逼人道。
“小人會唱曲,會彈琴……”南菱君惶恐的說。
“等等!”何言笑打斷他道,“你說你會唱曲?唱一個我聽聽。”
楊瑾煜冷眼瞧著南菱君,他倒是不反對聽聽曲,左右坐在車裏無事。
南菱君將木琴放在腿上,也不敢抬頭看何言笑與楊瑾煜,撥了下琴弦,邊彈邊唱起來。
不得不說,南菱君的嗓子唱曲簡直天籟!
可惜他唱的曲子何言笑不喜歡,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曲子。
長得一副好皮相,再唱這種勾人的曲子,那不就是招禍麼?
至於彈琴,那也是大師級的,彈得非常好聽。
“行了行了別唱了!”何言笑沒好氣的打斷了南菱君。
琴聲一斷,南菱君也住了口,怯怯的看看楊瑾煜,又看看何言笑。
“你這唱的什麼曲子啊!”何言笑不爽的說。
“嗬嗬,他又不是詞曲大家養出來的,自然唱不出什麼好曲子。”楊瑾煜輕蔑的看著南菱君道。
南菱君低著頭縮縮脖子,這種冷言冷語他受的多了,早就習慣了。
何言笑拉住楊瑾煜的手道:“算了,你就別說他了,他也挺可憐的。”
“就你心軟。”楊瑾煜寵溺的捏了下何言笑的小鼻尖。
何言笑被楊瑾煜蜜熱的眼神燙到了,小臉一紅,想要抽回手,卻被楊瑾煜的大手握得很緊。
她不敢再看楊瑾煜,對南菱君說道:“我教你一首曲子吧,不過我可沒有你唱的好聽。”
一聽何言笑要教他曲子,南菱君立馬來了精神。
也顧不得害怕了,立刻抬頭看著何言笑興奮的說:“多謝姑娘賜曲!姑娘教的曲子定然是最好的!”
“不是我誇口,我教給你的曲子,每一首都是絕世名曲!”何言笑自信滿滿的說。
“我倒是很想聽聽,笑兒唱曲是何等悅耳。”楊瑾煜摸著手裏軟乎乎的纖細小手,心情很好的說道。
“咳嗯!聽著啊。”何言笑清清嗓子,輕聲唱起了霍尊的《卷珠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