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昌哆嗦的更厲害了,眼睛轉的都快掉出來了。
他為什麼要逃呢?要怎麼說才能逃過一命呢?
“嗬嗬嗬嗬……”這時候,煙翠卻瘋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薑昌!人在做天在看!你不承認不要緊,小姐不會放過你這個惡人的!哈哈哈哈……”
煙翠這般表現,讓廳內眾人更加同情她了。
何言笑失去耐性,吩咐道:“來人,堵住薑昌的嘴,寫了供狀讓他畫押按手印!”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別說了,直接處置了就是。
薑昌一聽,嚇得臉色青白,臉上的肉都在抖,慌亂的跪爬兩步道:“二小姐!二小姐!小人招!小人全招!”
候在堂外的司空少玄本想命弟子進去製住薑昌,見薑昌願意招了,便作罷。
何言笑冷臉看著薑昌,淡淡的說:“說吧。”
“小人,小人願意招,求二小姐饒小人一命。”薑昌哆哆嗦嗦的說道。
何言笑冷冷一笑,“本小姐自會考慮,你先招了再說。”
薑昌揚手抹一把滿臉冷汗,戰戰兢兢的說道:“二小姐,小人,小人的確給過煙翠一包迷藥,可是,可是小人隻說用不用她自己看著辦。小人可沒有逼著她,讓她去害南公子啊。”
聽薑昌說完,何言笑看向煙翠道:“煙翠,薑昌所說可是實情?”
煙翠一臉悲戚的垂下眼簾,喃喃的說:“是實情……”
“哎,煙翠,你將那日之事詳詳細細的說一遍吧。”看了半晌的劉氏開口說道。
煙翠應是,將那日薑昌攔住她的事,所說過的話,一字不差的說了一遍。
說完薑昌的事,她又開始說她如何糾結,如何掙紮,到最後抵不過心中的欲望,選擇給南菱君下藥。
聽了煙翠講過前前後後,廳堂內眾人都沉默不語。
說到底,這件事煙翠的過錯大過薑昌。
薑昌是給了她迷藥,也確實挑唆了她,可是把持不住自己犯下大錯的仍是她自己。
所以,即便煙翠可憐,她也該受懲處。
何言笑長出一口氣,淡漠的說:“寫罪狀,讓他們兩個畫押按手印。”
但凡是審過的罪,必須有憑證,這是證明他們何府辦事公允,並不是隨便就發落下人。
廳堂內的下人們,識字的有不少,月雲與羞雲主動拿了筆墨寫了罪狀。
寫完後,二人拿著罪狀過去,嚴媽媽吩咐粗使婆子扶起煙翠,看著煙翠與薑昌畫押按手印。
兩張罪狀都畫了押,按了手印,月雲與羞雲拿著罪狀回去給何言笑過目。
薑昌心裏怕極了,慌忙哀求道:“二小姐,二小姐,小人已經招了,求二小姐饒了小人吧!”
何言笑沒搭理他,低頭看著手裏的罪狀。
花雲一臉陰笑的看著薑昌道:“薑昌,小姐就是小姐,哪裏來的二小姐?你到底是將軍府的人,還是我何府的人?”
薑昌聞言臉色大變,心道糟糕!他怎麼一直都叫二小姐呢?
“無妨,將死之人,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何言笑低著頭淡淡道。
“小姐!小姐!小人知罪!饒了小人一命吧!”薑昌嚇得都哭了,又想跪爬上前。
花雲走過去擋住薑昌,又給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