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笑並沒有在意丫鬟點熏香,因她睡覺時屋裏經常點熏香,那熏香有助睡眠的功效。
丫鬟退出去的時候,眼神詭異的看了一眼閉上眼睛小睡的何言笑,而後默不作聲的關上房門。
屋裏香氣嫋嫋,何言笑睡得迷迷糊糊,睡著睡著,漸漸覺得口幹舌燥,身上燥熱的很。
小胳膊一揮,身上的錦被掉在地上,何言笑翻個身,小舌頭甜甜嘴唇,仍是睡得迷糊。
香爐裏仍是香煙冉冉,何言笑越發睡得燥熱難耐。
她想睜開眼睛,卻怎麼都睜不開,一雙手不停扯著衣衫的前襟,口內燥熱的仿若著了火一般,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不停摩擦。
這不是隻口內著了火,這是全身從裏到外都著了火,神誌不清的何言笑胡亂撕扯著身上的衣裳,覺得自己都快燒化了。
“熱……好熱……”何言笑翻來覆去,“滋拉”一聲撕開了前襟的領口,頓時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香肩。
這時候,房門一響,進來一個人。
這人一眼看見在軟榻上翻滾撕扯衣裳的何言笑,急忙的插上門閂,一邊走過去一邊脫掉外袍。
等走到軟榻前,看見何言笑已經小臉通紅,小手將身上的衣裳撕扯的亂七八糟,露出許多白嫩肌膚,這人身子便是一震。
“該死!”這人低罵一句,撲上去吻住何言笑張開吐著熱氣的櫻唇。
何言笑終於找到可以降溫的東西,死死的抱住身上人又吻又啃。
壓在她身上的人也不客氣,手腳利索的將他們倆剝個精光,接著便提槍上陣。
到了這個份上,即便是痛也顧不上了。
何言笑全身浴火,才不管自己的身子是初嚐情事,死抱著身上人求歡。
滿屋火熱銀靡,軟榻被折騰的“嘎嘎”山響,粗喘聲申吟聲毫無克製,傳出去老遠。
躲在外麵探望的丫鬟陰陰一笑,轉身急匆匆跑走報信。
話說若蘭夫人正帶著一群女弟子在花園裏賞牡丹,忽見帶著何言笑去歇息的丫鬟急匆匆跑過來,嘴裏喊著:“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夫人!出事了出事了!”
眾人腳步一頓,女子們滿眼好奇的看著那丫鬟跑到跟前。
若蘭夫人也是莫名其妙,問道:“出什麼事了?”
“夫人!我看見一個男子進了何姑娘的臥房!”小丫鬟一臉急切的說,“夫人快去看看吧!”
“哦?一個男子進了笑兒的臥房?”若蘭夫人一愣,目中閃過一道厲芒。
“喲,這大白天的,那個農女就勾搭野男人啦。”
“別瞎說!該是十師兄過去了吧。”
“哦?是十師兄嗎?”一個女弟子問那丫鬟。
那小丫鬟搖搖頭,“我離得遠,沒看清楚……”
這是實話,她真是沒看清楚,不過她知道,按照楚歆瑤的計劃,該是那位楚燼洐公子進何言笑的臥房的。
若蘭夫人冷冷一笑,目光陰陰的看了一眼低著頭的丫鬟,悠然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過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