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看到這裏,緊張的心情頓時放下,哈哈一笑,坐回到酒桌上去,開懷暢飲。
“無情公子,這小子不是你的搭檔麼。怎麼,你就不擔心他的安危。”
也不知道是誰向無情問了一句。
無情他都沒有回,捏杯把盞,淡淡地道,“林晨要是連一個秦鎮天都收拾不了,如何鎮服群魔。”
“好大的口氣。”
一身邪氣的趙信,不知從什麼地方來到了無情的身邊,他厲目一掃,同桌的其它客人,立即自發地連滾帶爬,到其它的地方觀戰去了,哪還敢留下等著趙信踢他屁股。
無情連瞥一眼對方的心情都沒有,“趙信你想打,最好是找個地方。今日此處是徐丁勝的生日宴會現場,擂台已經有人占領。等我的好大的林晨獲勝之後,你我在上去親熱親熱,不見不散。”
趙信低聲冷喝一聲,“好小子。”既不答應,也不拒絕,自由把盞,那氣度神態,似乎在嘲笑無情的眼光,林晨與秦鎮天的這一戰,他的搭檔能否勝出都是一個未知之數。
秦鎮天的三劍,是以奪命劍法使出,氣勢威力都有置諸敵人於死地的霸道威勢,勝敗皆決定在一個快字身上。此時他已經動了殺機,出招時雖然使上了十萬功力,卻在心法境界上,自短三分,被林晨的氣勢給壓下去,而這一切都是在冥冥之中似乎有所注定一般,讓他懊惱不已。隻求這三劍可以將林晨一舉擊殺,了卻他今日的一個大心願。
林晨雙目神光電閃,腳底下踏著神奇的【追風步法】,在方圓十米範圍之內的擂台上不停的遊移。給人一種感覺,好像他的身形隨時都處在變化之中,並不會停留在某個固定的位置一樣。如此一來,秦鎮天的三劍,也隨時有落空的可能。
果然,當秦鎮天發覺自己的這三劍似乎威力全出,卻苦於找不到承受它打擊的目標時,心中差一點難過的吐血。
在短時間之內出手,最忌諱的就是目標的缺失。
秦鎮天隻好立即改變了手法,以重劍直線進擊,重劍發出一陣長蛇吐星哧哧的聲音,非常之詭異。
坐在無情身邊的趙信,第一次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所有的精神,全都放在了交戰的雙方身上。不時飲上一杯,讚歎發笑。
秦鎮天一聲巨吼,身形快速向身邊移動,就在林晨的疾風之刃當麵揮擊過來,疾取他的麵門之時,不但沒有退避,反而腳下劃出半個圓圈,身形依照某種神奇的步法不停地挪移,居然奇跡一般地逃出了疾風之刃的打擊,從左手邊方向處以回馬槍的招式,反手刺出一劍。
林晨疾風之刃攻擊的目標瞬間消失不見,這在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除非對陣的是離玉妊那種大魔頭。以秦鎮天的身手,哪會高明到這種地步,而事實卻超出他的預料,敵手的實力,的確不可小視,活生生的事實就是最好的寫照。
愕然一起,林晨看都不看一眼,將背後的破風聲當成了判斷敵手進襲手段和烈度的唯一法門。心頭電念一晃而過,疾風之刃改前刺為回劈,“鏘。”
兩人像觸電一樣彈了開去,誰都不明白為何林晨背後沒有長眼,卻能夠準確地命中突襲者的重劍。
兩刃在半空中擊響,電光火石,暴響不絕。
林晨的疾風之刃,與對方的重劍輕輕一觸,即刻分開,臨了林晨大喝一聲,毫不吝嗇溢美之詞,叫了一聲好,這才發力狂退,與對手分了開去。
秦鎮天被這種看似占她便宜的形勢給衝昏了頭腦,見林晨退卻,似乎有機可乘,在劍勢的指引下,居然招式不改,一往無前,手中寶器化作驚濤駭浪的劍光電影,有如長江大河傾斜過去,往林晨猛烈地追擊,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第三招了。”
林晨微笑的將這一幕納入自己的精光電眼之內,提醒對方道。
他好像早就已經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而且知道如何應付。
此刻敵人攻來,林晨冷靜得就像是一個在大風大浪裏淘過沙的勇者,再也無懼任何的風雨。
疾風之刃輕輕一挑,射出一股劍勁,腳下連續翻飛,帶起一片殺氣,在敵人的奪命連環劍擊到第四式時,才一手提刀,一手握刀,橫刀架住了秦鎮天的攻勢。
“第五招了。”
林晨的提醒聲,就像是一聲聲的重錘,擊打在對方的心聲上。
秦鎮天正苦惱於為何奪命連環劍居然搶攻不到林晨的疾風之刃,對方似乎知道他的手中長劍所藏的殺機在哪裏,故意避重就輕,讓他我做不到擊打的目標般,秦鎮天愕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