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想了起來。曾經在小亭之中的時候,李月是和自己說過,一個叫做王雲的人,將他的父親李澤視為傀儡。
當時的林晨,不懂她是什麼意思。現在看來,李月竟然知道光明會的總祭祀是王雲。她是怎麼知道的?李澤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從沒有聽說過。有可能是一個假名吧。”
李澤搖頭道,一心一意的折磨著劉大人。
“不可能,你的女兒都知道。李澤,你何必要騙我。”
林晨突然道,已是抓住了李澤的肩膀。
李澤麵色一動,不禁歎氣。
“唉,林晨,我也知道,我是騙不過你這個聰明的臭小子的。光明會的勢力,比你想象的更加強大。
你有大好前途,大好光陰,何必要自尋死路。
你幫我做出反抗,我不能害了你。”李澤搖頭道,已是不打算告訴林晨王雲的秘密。
“李澤,你怎麼可以這樣。我若是怕死,又何必來這親王府呢。
這裏發生的事情,是如此的殘酷和黑暗。我必須要奉獻出自己的力量。我不能袖手旁觀,假裝無視。”林晨苦口婆心道,終於是說服了李澤。
“好吧,既然你非要知道,我便告訴你。”
李澤點了點頭,繼續道:“王雲,曾經是一名陣法大師。
百年前,他開創了自己的流派,贏得了強者們的青睞。
可是,一次比武之中,他不小心引爆陣法能量,將自己致殘。
此後,他一蹶不振,從江湖之中消失。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直到幾十年前。他秘密創建了光明會,廣招天下強者。時隔不久,光明會轉入地下。
誰能知道,這個曾經義薄雲天的正義好漢,竟然成為了一個喪心病狂的放邪教頭子。”
李澤說罷,眼中滿是唏噓。同時有些遺憾。
林晨年紀輕輕,非要知道這些所謂的真相。對他而言,又有什麼用呢?隻是給自己找麻煩罷了。
“不僅如此,我還知道更多,林晨少俠。你不知道,王雲據說在修煉一種獨特的功法,威力無匹。但是,他需要吸取孩童的鮮血才可以成功。
因此,他讓我們這些人從各處找來童男童女,供他享用。我們若是不從,便是死路一條。”劉大人委屈道,對著林晨求情。
“我倒是看不出王雲哪裏逼你了。”
林晨嗬嗬一笑,姓劉的明顯在給自己的罪行找理由,想要讓自己原諒他。
可惜,就算林晨原諒了他,那麼李澤會放過他嗎?
“你可知道光明會的基地在何處?你們都在什麼地方活動?”林晨繼續問道,收集著光明會的線索。
林晨下一步,便會去尋找光明會,將這個人類的黑暗組織清理幹淨。光明會與普通的幫會不一樣,他們有著自成一套的體係,令人琢磨不透。
更可怕的是,其中每一個直屬成員都有著不同的身份。林晨若是靠自己慢慢尋找,恐怕很難查到有關光明會的蛛絲馬跡。
“不,雖然說出來您很難相信。但光明會的基地,是可以移動的。”劉大人搖頭道。
“移動的?你是說,你們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換一個地方?”林晨冷冷問道。
“您錯了,我們的基地,便是一座可以飛行的堡壘。其中,一應俱全。您就算可以找到它,也絕對追不上它。”劉大人解釋道。
“胡說八道!建築怎麼可能會飛呢。”飛燕冷冷道,給了劉大人一腳。
“他說的應該是真的。”林晨攔住了飛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曾經見過一座可以飛行的高塔,卻無法一探究竟。但既然有飛翔的高塔,這堡壘能飛,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他沒有必要撒謊。”
林晨對著眾人道。同時心中回憶起與離愁的戰鬥。
那日夜晚,林晨為解救張世績等人與離愁大戰一場。離愁當場暴斃,死於非命。然而,一座血色高塔從遠方而來,將其吸走。
這一件事情,林晨印象深刻。那種詭異,恐怖的感覺,依然在林晨心中,無法散去。
這血塔是什麼,並不重要。正如同堡壘一般,他們飛向何處,才是林晨最關心的。
“那你又怎麼找到基地呢?”林晨問道。
“靠這一張軌跡圖。隻要通曉了這上麵的軌跡,破解了每日的密碼,便可以找到飛行堡壘。
但是,堡壘是每時每刻都在運作的,我有時也要花上幾天時間,才能夠如願以償的進入堡壘之中。”
劉大人低頭道,李澤從他的乾坤袋之中拿出一張地圖,遞給了林晨。望著密密麻麻的字體與指針,林晨不禁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