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生走到石碑旁,一下子癱軟在地,他瞧瞧石碑,又瞧瞧髒兮兮的老道士。
上麵的繁體字雖然他不能認全,可大部分還是認得的。
他兩眼無神的望著石碑上關於他的生平,甚至覺得這是不是個惡作劇,麵前老道士製作的惡作劇。
他站起身子質問著:“你調查我?”
老道士無聲的笑笑,幹枯的臉龐上泛起皺紋:“你還不明白嗎?這一切都自由命數!貧道這把老骨頭有能力做這麼大一塊石碑搬到這露洞**?”
是啊,老道士根本就沒必要來耍他,更何況耍他的代價還這麼大。
黃生不懂古董,但是麵前的石碑一眼看去,隻要不是瞎子都能感受到它身上所帶有的那種歲月的滄桑感,那種由時間才能完成的包漿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完成的。
他看著石碑上關於他出生的記載,毫無差錯。
“這石碑一直就在這裏?”他看著老道士問道。
後者點點頭道:“當年,貧道隨九十三軍殘部一同逃到這異國他鄉,已經有五十餘年。期間石碑從未被動過手腳,往前的事情便不知曉了。”
“起初貧道以為這石碑記載的是古人的生平,但是前幾日貧道算了一卦,卦象居然顯示最近會有奇人到此,這也是為什麼昨晚貧道見你那般吃驚。
但是貧道仍然不願相信這石碑是預言碑,因此貧道並沒有詳細問你,而是在你們走後,再次返回去詢問姓沈的,當姓沈的你叫黃生時,才知這一切盡是意啊。”
老道士滔滔不絕的解釋著。
“奇人?我是個奇人?”黃生用手指著自己。
這不是開玩笑嗎?一個奇人會造人陷害,流落到異國他鄉,有家不能回,有工作不能做,反而在這深山裏和一幫瘋子打交道?
“我也不清楚,畢竟這就是意。”老道士眼睛看著石碑旁,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前些年,我曾問過這些當地的泰國人,總他們嘴中得知這裏原來早些時候不知隻有一座石碑,而是十座。”
“十座石碑?”一座石碑是關於自己的出生,那其他的石碑又會記載些什麼?
老道士指著那座石碑旁坑坑窪窪的地方道:“如果貧道沒有猜錯,這些坑的地方就是原來其他石碑的擺放位置,隻是這些石碑現在去了哪裏便不得而知。”
“那你有沒有打聽到其他石碑上都記載的是寫什麼東西?”黃生充滿期待的望著老道士,畢竟這些事情都是關於他的。不過現在他還是對這些石碑的真實性存疑。
“所有石碑上的內容都是關於你的。黃生。而且這石碑的真實性你不用多慮,大約十年前這個是由泰國政府派人來鑒定過的,石窟的建成時間大約是在明朝。”老道士看著黃生堅定的道。
當年老道士為了解開這泰國邊境的道教洞窟之謎,花費了巨大的精力才得到一些消息,住在清邁的一位泰國老考古學家曾經研究過這些石碑。
因此老道士不辭辛苦的跑到清邁,可得到的消息卻是那個考古學家已經去世,在他遺留下的所有物品中,他見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內容是擁有十座石碑的洞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