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微微一顫,閉上了眼睛……
我內心歎了口氣,眼前這個沒出道的美女練習生,怎麼會覺得我會趁人之危呢。
老子就算是血氣方剛,麵對這樣的情況,即便是絕色尤物當前,也下不去手啊。
“不要把事情想得那麼簡單!”我實話實,將她微微敞開的衣領,給拉嚴實了。
她也許是想不到我會這麼回答,有些愣住了,呆呆地看著我,很快便抽泣起來。
“除了你,我想不到還能找誰,我看過你用KNGFU教訓那些人,而且我覺得你是個正直的人……”
她斷斷續續哭訴著,我擺擺手,示意她別哭了,又不是孟薑女,哭能頂用?
再了,什麼功夫不功夫的,那都是實戰中的搏擊術。
女人就是這樣,越是讓她別哭了,越是哭的厲害,我都有些手足無措了。
“你先別哭,先跟我情況,我還有緊急的事情,要不,你等我回來再……”我想到還在山洞裏頭的卡門,有些著急了。
沈銀河見我這麼,抹了把眼淚,一下子過來拉住我的胳膊,那表情看著,就像風雨中飄搖的船,找到了港灣。
她越是著急,話越是含糊不清,夾雜著蹩腳的中文,有時候又摻雜幾句韓文,我好不容易,才聽清楚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她的幾個老鄉,先前是在第二營地那頭,過的並不好,隻因為在第二營地那邊,一開始還好些,到後麵,女人的地位極其低下,不僅要跟男人一樣,幹著力氣活,甚至還淪為男人們泄欲的工具。
這些悲慘的女人當中,就有沈銀河的幾個隊友,她們似乎是所謂的明星練習生團體,還未出道,前兩,有一個逃了回來,一直窩在沈銀河的洞窟裏,整個人頹廢無比,甚至還有輕生的念頭,是忍受不了慘遭虐待淪為ING奴的經曆……
我可算是徹底弄明白沈銀河的意思了,她這是希望我前往第二營地,將她的這些隊友解救出來。
我搖了搖頭,表示同情,但我又不是莽夫,單槍匹馬殺到第二營地,別解救她那些隊友,不定我自己都回不來。
淪落到這座荒城,差不多半個多月了,港口那邊的第一第二營地,在我看來,差不多是建成了所謂的秩序,想跟他們講道理,那都是做夢,除非我以暴製暴……
“愛莫能助!再了,你那些隊友,當時是自願離開我們的營地,現在落到這樣的下場,隻能自取其辱!”
我忘不了那個美國妞鄙夷的眼神,還有對我們這些第三營地男人過的話。
“第一營地的男人是精英,第二營地其次,第三營地的這些男人,就是殘次品……”
雖然我沒聽到那幾個韓國妞過這樣的話,但不可否認,我對這些女人,沒有什麼好感。
心係卡門,我不願再多糾纏,邁開腳步,欲大步流星而去,沈銀河上前一步攔住我,解釋她這幾個隊友,並非為了果腹而苟且,她一開始也是這麼以為,可逃出來的人跟她的,卻是不同的法。
“她們隻是前去港口那邊找吃的,卻是被那些該死的男人花言巧語給騙了,然後控製住,成了她們的玩物……”
沈銀河已經是語無倫次,眼巴巴看著我,依舊沒有放棄希望。
我有些心急,加上並不信她的這些話,我理解她的心情,但當下根本沒什麼耐心。
我推開她,沒有使勁,她還想些什麼,靠過來,我的耐心被耗盡,使上了些力氣,她被我推到了一旁,踉蹌了幾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回頭看了一眼,她的眸子先是一滯,隨後漸漸黯淡下去,神情頹敗不已,整個人看著失望到了極致,也許是絕望也不為過。
這種眼神觸動了我,我本想安慰幾句,可又擔心糾纏不清,心一橫,走出了營地。
我知道她也許是在注視著我,但我沒有回頭,很多事情,我就算有心幫她,但根本做不到心無旁騖,我還有邊蘭她們,自顧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