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尼瑪比的,真以為老子是吃素的?”
我亮出刀子,而那個大耳垂像是喝醉酒一般,捂著臉,踉踉蹌蹌的,步伐無法平衡,口中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大猩猩跟另外一個強壯的馬仔,我甚至覺得這幾個煞筆之前就是一夥的,也許是什麼健身協會啥的,此時他們兩個想衝上來,可看到我手中的刀子,目光閃爍,互相看著,停步不前。
那個大耳垂估計是咽不下這口氣,還算扛打,老子這一腳,當年可是踢斷幾片木板的,他捂著臉,估計是視線擋住了,沒看到我手中的刀子,吼叫著朝我撲過來。
尼瑪的,這毫無章法,就是想抱住我,來個猛摔。
我會給他這個機會?
我一個下身,刀子直接往他的腿上一劃拉,血水直接滋了出來。
這下子大耳垂老實了,捂著臉捂著腿,斜著半邊臉看著我,表情這才正常起來。
害怕!
我內心嗬嗬,剛剛不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嗎。
“你們兩個還想試試?”
我一邊問一邊朝大耳垂走去,而大猩猩跟另外的那個馬仔,則是步步後退。
他們是練健身的,平時對拳擊搏擊啥的,也許多少有些關注,我這個側旋踢的威力,他們看在眼裏,隻要不是腦殘,都知道麵對的不是什麼善茬。
我當然也不是呆瓜,此前跟他們交談,留意到他們幾個的穿著,沒有口袋啥的,根本不會揣著什麼槍支,再了,這種嘍囉,要真有槍支傍身,那我也隻能是自認倒黴了。
走到大耳垂跟前,我二話不,一腳朝丫胸口踹過去。
“狗嘴巴放幹淨點,老子有跟你討過吃的?張口閉口乞丐,草尼瑪比的,幾個狗奴才,跟在外國佬後頭搖尾乞憐,還裝起了大尾巴狼!”
大耳垂慘叫著,隻是掙紮著後退,沒敢吭聲,大猩猩跟那個馬仔也是目目相覷,啞巴了似的。
這家夥也就是個繡花枕頭,估計平日裏仗著塊頭大,以為自己很牛逼,一見血了,整個人都傻了,跟個娘們似的,看了一眼流血的大腿,隨後又轉過臉去,反反複複的,臉白的跟紙一樣。
我心裏頭的鄙夷,到了極致,尼瑪的,就一暈血的主兒,還敢跟我叫囂,白練了這麼身肌肉,估計以前也是為了秀身材,泡妞用的,沒點料子。
我懶得再跟這些煞筆糾纏,看向那十幾個男女,吼了一聲,“你們誰想走的,趁現在,要是沒那個膽子,甘心受人奴役,那是你們的事。”
那些人早已是停下勞作,正在看著熱鬧,我這麼一出聲,有幾個男的早已反應過來,頭部轉動著,估摸著是在思考,判斷形勢。
很快的,就有幾個男的率先走出人群,先是觀望,隨後含糊了幾句,我聽不大清楚,是亞洲麵孔沒錯,也許不一定是中國人。
十幾個人,最終隻有三四個離開,往第三營地的方向的岔口跑去,消失在鬱鬱蔥蔥的林木盡頭。
餘下那些沒跑的,我也懶得理睬,隨後我問了問大猩猩,“有問題嗎?”
大猩猩看了一眼我的刀子,搖了搖頭,但表情看起來,至少比身旁的另一個馬仔要好些。
“強哥,就讓他們這麼跑了?回去我們怎麼跟約翰森還有吉姆交待?”那個馬仔似乎是有些不甘心,看起來對那個北歐大個子約翰森很是忌憚。
大猩猩悶頭不話,瞅著我手裏的刀子,咬著牙,眼神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