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豔遇1
“對了。有點像小醜，又像被追急了的鴨子”
她好象很滿意自己的比喻。稱讚似的點了點頭。我則感覺到她的比喻很牽強，很可笑。很曖昧。
為了表示我的不滿，我用自己也不能確定的表情瞅著季婷說“你什麼破比喻啊？你見過像我這樣的鴨子嗎？啊？”
剛說完，季婷就笑瘋了。
我也覺察出我說的話很不合理，有點自己把自己落井下石的感覺。
再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現在的“鴨子”千奇百怪的。高的、矬的、胖的、瘦的，一應俱全，應有盡有。別說我這種檔次的，比我高級的比比皆是，當然，比我更抽象的也是一撈一大把。
季婷還一個勁地笑，笑地兩眼都淚汪汪的。
“別笑了，別笑了，再笑就該哭了……`”
季婷一歇一止，好不容易停止了笑聲。然後，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
“你舒服了吧？你是不是特愛笑啊？”
“不是特別，是有時。”
“嗬嗬，笑一笑十年少。一天三大笑，通天、通地、通便。努力！你看你現在容顏煥發，青春不老的”
“什麼歪理邪說，你以為我不曉得？笑的多了，容易起皺紋，我才不要老呢！”
她邊說邊給我推拿，我的神經經她一推拿，更麻了。準確一點不是麻，是酥麻，是衝動，血一個勁地往上湧，除了一個地方外，其他的地方都麻了。
我急忙對季婷說“你別動我，我對異性過敏，小心我意識不受我自己控製，到時候，吃虧的可是我啊！”
“臭流氓，什麼破毛病，真沒見過你這樣的鴨子，哼！”
“哎！你怎麼說話呢？”
“我就這樣說話，你怎麼著吧？有本事你過來啊？”
季婷欺我不能動，躲在一邊便囂張了起來。
我心中暗暗發誓，發著男人們的誓言。鼻子輕輕地哼了哼，沒有理她的挑釁。
“沒勁！”季婷一屁股坐在我的身邊，有意又無意地摸了摸我的手，然後，很有深意地盯著我，我心裏當下就毛毛的。
我一扭頭，繼續推拿。身體沒有哪會兒麻木，可心跳卻比剛才快多了，快的我都可以聽到心髒猛砸肋骨胸脯的聲音。
有一個地方不聽話地站了起來。
“看來你還真過敏啊！”
說真的，她當時的表情真的很流氓，流氓的以後人喊我流氓我都慚愧。
原來流氓這個詞不是專有名詞。
一下子，我不麻了。我害怕什麼似的，輕輕地站起來活動著幾乎僵硬的筋骨，肚子開始唱空城計了，想想，差不多一天沒吃飯了。
我和季婷在錄像廳對麵找了一家飯館，在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裏坐了下來。也許是餓急了，我看到菜單上的每個菜都是垂涎欲滴。吧唧嘴是很難免得。
“你是餓死鬼轉世吧？沒見過吃的阿。瞧你那德性，兩眼都冒綠光了”。話音剛落，季婷便粗魯地從我手裏奪走菜單，有時候我真懷疑她的性別。
三下五除二，她便把菜點齊了，根本沒有征求我的意見，娘的。
我報複似的說“就你這麼霸道，那個男的敢要你啊，要了你，上帝也就解脫了。”
“切！誰要是娶了我，那是她們祖上積德，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得了吧，哎呀，幸好我沒修過那幅，也就不用娶你，否則，我這大好青年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