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一路上我給她打電話,可聽到的隻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沒有女人的日子很冷,沒有肖蟬的日子更冷。
我不恨別人,隻恨我自己。其實,人和人之間隻要坦誠。便能相互理解,甚至冰釋前嫌。
肖蟬已經是哪談沒有理我了,就算是見了我也是冷冰冰的從我身邊走過。比路人都冷漠。
我所有的解釋與道歉,都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她隻是保持沉默,走自己的路,讓我鬱悶去吧!
沒人理解的世界,就想麻醉自己。索性自己也不了解自己。
讓心力交瘁的自己在酒精的麻醉下忘掉我暫時的煩惱。
可往往在酒醒以後,煩愁就會鋪天蓋地而來,把我活活淹沒。
我日日醉生夢死,把酒難歡。頭不梳,臉更懶得洗,胡子拉碴的。
我感覺我完了,我不能自拔了,掉進了感情的沙漏中,越陷越深。
嚴野他們試圖開導我,說服我,告訴我我的路還很長,可我已經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把自己灌死。
大多數人在感情麵前都顯得無能為力,大學生更是。天真爛漫的他們,理想著在大學裏好好來一把還算是純潔的愛情,地老天荒,海枯石爛。
可愛情一旦變節,對他們無疑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爛。
這就是滅頂之災。
我也一樣,雖然愛情還沒有變節,可已經處在變節的邊緣,眼看就要玩不下去了。
於是,我心灰意冷,不思進取,整天昏昏沉沉,與行屍走肉並無兩樣。
按道理說,我應該以學業為重,可我怎麼都重不起學業,反而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糾纏不清。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喝酒,一醉方休。
我也不去找肖蟬了,隻是一個人默默地喝著酒,默默地享受著自己給自己製造的痛苦。
如果是在想肖蟬的話,我就拿起所謂筆的東西,一陣塗鴉。而後,又豪氣幹雲地倒酒入懷。
日子似乎漫無天日,我的兩眼依舊惺忪。
我不能再在學校附近喝酒了,沒次我就要喝的爛醉的時候,丁寧他們就會把我像抬死狗一樣抬回去,雖然我不太清醒,但我還是覺得很不雅。
我必須去一個他們找不到我的地方去,好清靜清靜,痛痛快快地喝一把。
天很黑了,風很冷。街上就我一個人,若有所思地向酒吧走去。
我的眼依然很惺忪,整個人萎靡不正,渾身上下酒氣熏人。我已經向惡性循環了,可我不能讓自己清醒。隻要我一清醒,就如萬針穿身,百爪撓心。隻有酒的麻醉,才讓我不會再疼。
於是,我又想醉了。
“先生,我們要關門了,請你走吧”服務員開始趕我。
我睜著更加惺忪的眼睛,根本不想搭理他們。依舊喝著酒。
“快點,我們還想睡覺呢!”服務員有點不耐煩了。
“啊哈,你們,我是你們的上帝,你怎麼,怎麼能對上帝不禮貌呢?”我結巴著和說。
“我們要休息了,請你離開!”服務員一天笑容都沒有。
“我,我如果不走呢?”我開始犯渾,其實我是希望讓人揍一頓。這樣我好受點。
服務員無語了。
“這小子怎麼了?賴著不走啊?”保安走了過來。
“他喝多了”服務員為難的得說“草,裝什麼牛逼呢,滾他媽****蛋,老子要關門了”一個相當彪的大漢朝我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