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當然好,我們以前是好朋友,以後又是親家,那多好啊!這事就這麼定了。”左老爺再次搶先的答話。
“爹,你怎能這樣?”左言霜無奈的皺起了眉,想不到他們兩人就是這麼兒戲的替他們下決定。
“霜兒,你現在都十八了,雖然爹很想有你陪在身邊,可是女兒始終是要嫁人的。你能嫁到安家去爹更能安心點,畢竟安老爺是個好人,他跟爹又是兄弟,他一定會替爹好好照顧你這個媳婦的。”左老爺好言相勸,難得今天遇上這安堪,有樣貌有才識有權力有財力,這樣的好女婿不捉住怎麼行?
“可是你們都沒有問過安大哥的心意,也許他並不想娶霜兒。”左言霜無語的用力閉了一下眼,才睜開眼無力的提醒。
“沒事的,婚姻從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要霜兒你肯點頭,我就能說服堪兒。霜兒,你不會是看不上我家堪兒吧?”安嚴慈祥的笑問,目光中盡是期盼。
“霜兒,你真的不小了,再過兩年爹就真的要愁起來了,現在這安堪真是個不錯的對象,你就別再選擇了,好不好?”左老爺努力的勸說,已決定這次無論如何都將女兒嫁出去。
“爹,你讓女兒再考慮一下。”左言霜為難的看向她最親的爹爹,因有外人存在而不好多說什麼。
“不用考慮了,你們這場親事就由我們兩老決定下來了,霜兒你隻需要安心嫁過來就是了。”安嚴笑著大聲說,語氣卻是鐵般的堅定。
“對,對,對,就是這樣。”左老爺也跟著大笑。
無奈的皺著眉,左言霜隻能看著兩老越笑越開心,心裏卻不知該作何感想。
那雙眼睛,那個男人,真的是當年的大哥哥嗎?
為抗議爹爹無理的迫婚,左言霜將自己囚在房內不語不吃,隻是不停的在寫字,將雪白的紙寫完一張又一張,把整個房間都掉滿了紙張,水墨的味道浸沒著正整個閨房。
“霜兒,婉兒說你已經兩天沒有吃過東西也不肯說話了,這樣下去你會病倒的,你就別跟爹爹鬥氣了好不好?”左威一步一步的走向左言霜,好言的勸說著。
他這個女兒什麼都好,人長得漂亮而且才氣不淺,對他這個爹爹更是考順有加。隻是她發脾氣或者執著起來的時候還是滿讓人刺手的,那種個性很讓人無奈。
低頭一筆一筆,左言霜不哼不響,宛如什麼都沒有聽見。
左威重重的歎息,來到左言霜的跟前,低頭注視著心愛的女兒,眉清目秀,明眸皓齒,可真謂國色天香,也難怪這兩年來這麼多人將他們左府的門檻踩薄了。隻可惜這女兒向來固執自主,婚事也不容他這個爹爹作主,對上門提親的人一概拒絕於門外,叫他這個做爹的既無奈又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