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殺人,是她說什麼若安大哥看見我把她殺死,那麼安大哥就會把我殺掉,以後就沒有人跟她爭安大哥的愛,就沒有人跟她爭承相夫人的位置。她真的這樣說,她說我來不及跑了,她要讓安大哥恨我,當我不存在的時候她就會回來。”說著,左言霜像憶起什麼,突然整個人清醒了,捉住婉兒的肩說:“婉兒,她一定沒有死的,她說她會回來的,崔清瑤根本就沒有死,她又是像上次那樣設計我,陷入我。”
“你胡說,是你怕我們小姐康複後會奪走安少爺的愛,是你怕我們小姐康複後會奪去你承相夫人的位置,所以你才這樣對她,所以你以為隻要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將她推下山涯便不會有人知道。可是你沒想到小姐的絲由留下了方向,讓我們找到了你們,讓我們眼睜睜的看著你將小姐推下去。”香琴不知何時回來了,衝向左言霜,潑到她的參茶,在婉兒拉著她時隻能指著左言霜大罵:“你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小姐都瘋了,為什麼你還要這樣對她?她也許永遠都不會好,永遠都不會跟你爭什麼的。我真後悔,剛才若我們看到你跟小姐的時候大叫你們,也許你就不敢把她推下去了,若你早知道我們就在背後向你跟小姐跑去,你就不敢這麼大膽的以為是沒人看而把她推下去。”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跟崔清瑤是一夥的,你跟她在設計我。”看向瘋狂的香琴,左言霜急急的拒絕,心底有更多的是絕望。
聽這香琴的話,現在她是百口難駁。
“我們都親眼看到了,你還要說是誰設計你嗎?我就知道上一次不該輕易原諒你,想不到你不知侮改,竟敢下這樣的毒手。”安堪跟著香琴的背後進入,瞪向左言霜冰冷如霜的吼,雙眸死沉而嚇人,像要殺人一般可怕。
“不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會這樣做的。”左言霜無助的搖頭,直直的走近安堪,哀求他的原諒。
“我就是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才會原諒了你一次又一次,早該在上一次發現布娃娃的時候我就應把你趕出安家。”安堪無情的吼,雙眸中早已不見一點柔情,紅紅的像是哭過。
左言霜無力的倒後一步,明白安堪是找不到人了,她再也無法為自己爭取一點清白了。
連他都不信任她,那麼她還能有什麼清白?這個殺人的罪名她就是要受下了吧!
“崔清瑤,你真是狠,你真狠,竟然能這樣陷害我。”左言霜失聲的笑,心一點一點如冰在腐蝕著。
“你這女人還敢說瑤兒的壞話?還敢把你的罪過推到已死的人身上?”安堪生氣的吼,伸手一巴掌打到那張此時讓他恨透的臉上。
他恨,恨自己無能力保護好瑤兒,找了這麼多年,竟然回來不到一個月,便要永久的失去了。
邢津的兵馬找不到人,山下隻有瑤兒衣服的碎布,他們說可能人被野獸咬走了,肯定已經死了。
死了,他的瑤兒這一次真的要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