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哥,瑤兒不怕苦,隻要最後能回到安大哥的身邊。瑤兒真的不怕苦。”崔清瑤猛是搖頭。
“那瑤兒這一個多月去了哪裏?你還記得嗎?”將崔清瑤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安堪還是不忘問。
這事關係著霜兒的清白,他希望,霜兒真的沒有做出那樣的事。
“什麼一個月?瑤兒不知道。瑤兒醒來的時候就是一間農家裏,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救了我的,他說我在山上的樹藤上,救下來的時候就傷得很重,因為瑤兒還在那裏昏睡了一個月,直到三天前清醒過來,才憶起自己在水曆的事,可是卻從那小夥子的口中得知這四年來你的事跡。才知道我已經瘋了四年,那四年裏的事一點也不知道,也想不起。這疤痕是在山上所傷的吧!很嚇人,安大哥不會介意瑤兒這疤痕的,對不對?”無辜的說,崔清瑤把手放到了她的臉上。
“不會。”失神的答,安堪從椅子上站起了。
瑤兒不記得了?那麼當日在山崖上的事又是怎樣的呢?
難道真是霜兒推她下山,才把她傷成這樣嗎?
可是她說不記得,那麼他又要從何處尋找真相呢?
“崔清瑤回來了啦?”墨墨激動的從床上彈起,被邢津剛剛說的話嚇了一跳。
“墨墨,你給我安份一點,你的肚子裏可能有幾個寶寶,可是經不起你這麼激動。”邢津將人拉進懷中,低聲埋怨。
他就是沒有辦法墨墨,明明不是任情無知的人,可是那個情就是活潑得叫人無奈。
“還有一打呢!你這人真會亂說話。”墨墨白了他一眼,倒是乖乖的躺在他的懷中,繼續問:“津,你說崔清瑤回來了?這一次她又是怎樣回來的?也像水曆那次一樣,派個人去安家說找到她嗎?”
“不是,她這一次沒有再裝瘋了。安堪說,是她自己回去的,說有人找山崖的樹藤上找到她,當時她重傷了,結果那人就把她養在農家一個月,直到她剛剛清醒過來,道明身份,才能回到安府。她說不知道自己瘋了四年,這四年的記憶也沒有了。”邢津輕輕的解釋,把從安堪那裏聽到的一一說給霜兒聽。
他知道,墨墨對這事很看重,一直想為霜兒尋個清白。
也許是因為霜兒是墨墨來到這裏後,除了夏國明外結識的第二個真心朋友吧!以墨墨這個性,外表雖然沒什麼,總表現得一切都不關她事。可是她的內心很善良,很義氣。
“這麼說,那天在山崖上的事她以一句不記得就打算抹殺掉了?那麼霜兒的清白是一輩子都還不了?”墨墨生氣的問,還真想拍掌讚那女人的聰明。
裝瘋,做什麼也不需要負責任。
裝失憶,什麼事也沒有追究的機會。
她可是比柳媚當初聰明得多。
“這事我們也沒有辦法的,霜兒的清白與否沒有人能肯定,就要看大家怎樣說了。你認定霜兒是清白的,那麼霜兒就是清白的,若有一些人堅信霜兒不是清白的,那麼我們也沒有辦法。可是這都不重要,畢竟霜兒不需要靠別人怎樣看她而活著,所以墨墨你也別執著了。”邢津勸說,溫柔的笑語。